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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蓝跪伏于地,颤音道:“奴婢实在不认识余院使呢。”
      沈琴闻言,嘴角勾起一抹但笑,轻声道:“哦?昔日你说在药铺帮工,我还以为是谎言,但拿着你画像寻访,确实查到了你曾在仁和医馆帮忙杂务,余杰还未入宫之前,也在仁和医馆做过大夫,你和他同僚三年之久,互生情意,为其做事也是理所应当的。”
      此言一出,小蓝面色骤变,惨白如纸。沈琴目光如炬,紧盯她道:“但在余杰死后,你为何又帮薛太后做事了呢?”
      “我…我……”
      在众人瞩目之下,小蓝浑身颤栗,汗如雨下,说不出话来了。
      耶律烈见状,猛击惊堂木,“啪”的一声巨响,震得小蓝浑身一颤。
      他厉声喝道:“速速招来!若再敢隐瞒半句实情,本将军定将你碎尸万段!”
      此言一出,小蓝几乎崩溃,泪流满面地哀求道:“大将军饶命!奴婢.....”
      “住口!”薛太后指着小蓝,怒斥道:“你若敢再胡言乱语、必死无疑!”
      “????”惊堂木的巨响回荡在公堂之上,耶律烈怒视薛太后道:“薛氏!你休要肆意妄为,在堂上公然威胁证人!”
      被薛太后威势所慑,小青稍定心神,紧咬朱唇,不复多言。
      耶律烈耐心渐失,挥手召道:“来人,给这嘴硬的丫鬟尝尝刑罚的滋味!”
      沈琴缓步上前,轻声劝解:“大将军且慢,容我先阐明另一要事,或许更能引发大将军的兴趣。”
      耶律烈双眉一挑,好奇问道:“何事?”
      沈琴答道:“关于皇上血统是否纯正之事,在下已有所推断。
      薛太后闻言,指着沈琴怒道:“休要得寸进尺!你有何能,敢质疑天子血脉?难道你能召唤先皇,滴血认亲不成?”
      沈琴瞥她一眼,淡然道:“当年薛太后使用巧计诱惑先皇,而后早产一个半月诞下皇子。称皇子患黄疸之症,禁视三月。然而早产儿体弱,黄疸难治,如此重症,余院使竟未召御医共议,独力承担,不合常理,沈某妄测,薛太后所诞之子,实非早产,而是足月。为掩真相,故谎称黄疸。”
      言出惊人,四座皆震。如果是足月,那证明薛太后在侍寝先帝之前,就已怀孕。
      薛太后面色如土,依旧嘴硬道:“胡扯!你有何证?”
      沈琴淡笑道:“先皇宾天后,太后尽诛身旁人。然百密一疏,终有人漏网。”
      言罢,他挥手一招,一位老奴颤巍巍上堂,样貌平常。
      薛太后冷哼一声:“我根本不认识此人!”
      沈琴介绍道:“他乃宫中花匠,黎明即起,为花木浇水。当年,正是他负责照顾贵妃殿的花草。此等微末杂役,太后或许未曾留意。”
      薛太后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眼神开始惊慌。
      沈琴继续道:“若婴孩足月健康诞下,自然无需服用退黄汤药。那些汤药定被悄悄倾倒,倒入泔水显眼易见,倒入院中则隐蔽许多。贵妃殿后有数株桃花树,想是那婢女也是顺手了,常往此处倾倒……”
      说着,沈琴将目光移视老花匠身上,示意他作证。
      老花匠低头恭声道:“老奴初时只道是谁偷懒乱泼脏水,近前一嗅却是浓浓药味,老奴不敢声张,只能作不知。皇子新诞那三月里,每日都有人往桃花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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