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子陵向孙秀走了过去,拱手说:“请问,您是?”
孙秀自然认识姜子陵,知道他是皇帝的姑夫,当下忙拱手说:“在下孙秀,久仰姜大人威名了!”
姜子陵哈哈一笑,说:“不知道孙大人现在任何职位?”
孙秀有点不好意思地说:“不过一名侍郎而已。”
姜子陵听了,知道他的官职不高,当下说:“好好努力,一定有升官的那一天!”
他心想:“一名侍郎而已,想要谋害石崇,可没那么容易!”
他这样一想,便没去多加认识孙秀了。
他要是多去认识的话,就会发现孙秀的狡诈和狠毒了!
一个人,狡诈了,就意味着他能不断地钻营;而狠毒了,就意味着,他一朝权力在手,就会为所欲为,很多人将惨死在他的手里!
孙秀见姜子陵在这么多的官员中,唯独和自己打招呼,不由得意起来。
姜子陵没有将他放在眼里之后,便前往皇宫而去了。
他到了皇宫,和司马炎详细说了王恺和石崇斗富的事情。
司马炎听闻石崇家里有这么多珊瑚树,而且还比自己的大!不由一阵失落,说:“这么说,我舅父失败了?”
“是的,石崇富可敌国,不能相比!”
姜子陵说道。
司马炎听了,说:“他这么有钱,就不怕树大招风?”
姜子陵点点头,说:“对的,石崇如此张扬,确实会给自己带来杀身之祸!”
“朕都想杀了他!”
司马炎恨恨地说道。
姜子陵听了忙说:“皇上,您倒不必在乎他!他再有钱,也不过是一介臣子!如果您去和他斗富的话,可就有失身份了!”
司马炎点点头,说:“姑夫说的是!”
“别人啊,您还是不要管那么多!最重要的是,皇上您自己要怎么活?这才是最重要的!”
司马炎听了,凛然说:“对,朕要怎么活?”
姜子陵看了看司马炎,心想:“我要是用赵高劝说胡亥的话劝说他,定然引起他的不悦,可是,不用赵高的话,又用什么话呢?与其犹犹豫豫,不如直说吧!”当下说:“皇上,您听说过赵高吧?”
司马炎点点头,说:“秦国的大宦官,也是坏了秦国的大坏蛋!”
姜子陵点头说:“不错,可是,他对秦二世胡亥说的一句话,是很有道理的!”
“什么话?”
司马炎问道。
“秦二世胡亥曾经对赵高说‘夫人生居世间也,譬犹骋六骥过决隙也。吾既已临天下矣,欲悉耳目之所好,穷心志之所乐,以安宗庙而乐万姓,长有天下,终吾年寿,其道可乎?赵高听了,立即说‘此贤主之所能行也,而?e乱主之所禁也。”
姜子陵说到这里,看了司马炎一眼,说:“人生苦短,身为皇帝,确实要像秦二世那样,悉耳目之所好,穷心志之所乐!这才不辜负此生!”
司马炎听了,微微皱眉,说:“朕要是像秦二世一样,不就成了昏君了吗?”
“皇上,此言差矣!秦二世岂能和您相比?您灭了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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