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不好意思的说。
“那倒也是,”司机点点头,接着说:“旅社可不多,现在想找就更难了。”
“那我这两天可没着落了。”张放假装漫不经心的应和着。
“为什么找不到旅社啊?我前几年还记得有不少的。”随即,张放接着问道。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了,那怎么能一样。”
“昌敏最好的旅社,老板干了几十年了,没别的,就是便宜,本来很适合你,但是可惜,前两年失火了,旅社连人带楼,直接烧烂了。”司机摇摇头说道。
“咱们昌敏的兴北集团,你知道吧。”司机接着说:“那可是咱们昌敏城的龙头企业,老板王家兴,天天上报纸的人物。”
“有人说,旅社之所以失火,是因为兴北集团要买一块地开发,正好看上了旅社的那块,但是老板死都不让,一气之下,集团就派人直接把旅社一把火点着了,后来还闹的挺大的,但慢慢也不了了之了。”
“这兴北集团这么霸道的吗?这还有没有王法了?”张放故作诧异的引导司机继续说。
“你以为呢?人家集团财大气粗,这种事干了很多次了,如果不是这次意外,房子倒塌压死了人,根本不可能闹这么大。”
“人家大人物,都有自己的办法,王家兴一出马,就把闹事的人摆平了,兴北集团没多久就在那块地上建了个百货大楼,现在已经赚大了。”司机酸溜溜的说。
“早晚遭报应。”张放顺着司机的语气调侃的笑了笑。
他的内心可没有表面这么平静,一个老式风格的旅社,一个老头是旅社的老板,张放不认为这些都是巧合,也许,说的是一个旅社也说不定。
旅社是怎么变为一个豢养僵尸的诡异牢笼,估计只有那个苍老诡异的老头知道。
这些事情。都紧紧的牵动着张放的心。
······
货车到了昌敏城,已经早上9点多了。
街道上人潮汹涌,张放不敢大肆寻找地图,只是偷偷买了一张旅游指南,靠着指南附带的地图,张放找到,那个城西的殡仪馆就在十几公里外的郊区。
“这么远,走过去都要中午了,打车钱也不够,怎么过去啊?”张放自言自语。
一分钱难倒英雄汉,更何况是张放。
但天无绝人之路。
此时,他突然看到了一个的早餐店,在这个偏僻的早餐店的门口停着一辆和它的装修极不搭配的红色的跑车。
这辆车好像不错,以跑车的性能,足以把张放按时送到了。
一个邪恶的念头悄悄的萌芽。
果然,有了力量就很难约束内心的魔鬼,罪过,罪过。
张放内心暗暗忏悔,然后毫不犹豫的走了过去。
刚走近,就看到一个黄头发的小混混洋洋得意的炫耀着。
“看看,这款新提法拉利sf90,这流线型的车身,这顺滑的漆身,跑起来别提有多爽了。”
小黄毛甩了甩自己最为得意头发,伸出手整理了一下自己身上名贵的西服三件套。
要不是实在不会系领带,他今天一定稳稳踏进上流社会。
气质明显还没来得及跟上财力的增长,真是甜蜜的负担。
旁边,一个红色爆炸头摸了摸车身,仔细感受了一下纸醉金迷的味道,忍不住一脸羡慕问:“这车要多少钱啊,杜哥。”
这可正问到了点子上,杜哥摆了摆手,手腕上挂的不锈钢铁环叮当作响,故作随意的说:“俗,俗不可耐,谈什么钱不钱的,这个小玩意,500万左右吧。”
“哇!”杀马特们一阵感叹,黄毛也陶醉在这声感叹里。
“你哪里弄来这么多钱啊?不会是偷的车吧。”这时,一个不太合时宜的声音响起。
小黄毛撇了一眼,找找是谁这么没眼色,却正对上绿色洗剪吹嫉妒的眼神。
一双无神的眼睛在黑色眼影的映衬下,散发着无尽的幽怨。
黄毛心里不禁一阵冷笑。
“王家兴知道吗,特别有钱那个,就是那个兴北集团的董事长,前两天,王叔,不对,是义父,义父和我一见如故啊,直接收我为义子了,对了,以后别叫我杜哥,我是王家的人了,改姓王了。”
小黄毛看着他们或嫉妒或羡慕的眼神,心里别提有多舒畅了。
他不在乎别人嫉妒不嫉妒,也不在意自己改换门庭是不是不孝,他只关心自己是不是从此站起来。
王家兴的义子可不是以前那个?潘浚?槐匾?俸驼庵中”袢?钠??约河辛饲??窬忠灿Ω帽浯笠坏恪
想到这,黄毛心情更好了。
“这车确实很帅啊。”一声平淡的声音传进了黄毛的耳朵里。
小黄毛一看,杀马特圈子里怎么多出来一个寸头啊。
这个寸头就是张放。
可小黄毛并不在意,人们总是愿意拥护成功的人,这个平平无奇的寸头应该也是如此。
所以,他用自认为平淡的笑容笑了笑,作为张放觐见的恩赐。
然后,黄毛亮出手里的钥匙,已经兴奋的攥满了汗水,他像一个国王般高举着,对着这群兄弟说:“今天我心情好,谁想兜兜风?”
说完,便自顾自打开了车门,走进了驾驶位,用力踩下汽车的引擎。
汽车的引擎声轰然爆响,这辆华丽的野兽正在展示他强悍的肌肉。
张放摸着下巴考虑了一下,觉得开这辆车上班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
正好这个黄毛青年和王家兴有牵扯,自己还可以顺便探探王家兴的口风。
两全其美。
想到这,张放不再犹豫,随手扒开疯狂想挤到副驾驶的人们,轻而易举的坐了进去。
即便他只是一个不入流的进化者,面对这群发育不良的小混混也拥有绝对的碾压性实力。
“这位朋友,我们不太熟吧。”黄毛明显不想载着这位寸头兜风,但是又不想太明显的食言,只能旁敲侧击的笑了笑。
“没事,以后就熟了。”张放也笑了起来。
说着,他随手拿下黄毛别在胸口的墨镜戴在自己的脸上,然后,拉开驾驶位的车门,一脚把黄毛踹了下去。
黄毛还没反应过来,就见到对面的自来熟毫不客气的拿走了自己的墨镜,然后自己腾云驾雾般飞出座位,在地面翻滚了好几圈。
在黄毛还没爬起来的时候,张放就猛踩油门,加速启动,开着这辆红色的跑车扬长而去。
留下一群杀马特青年在汽车的后面吃灰。
······
第11章 紧急情况,抢辆跑车,不过分吧[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