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徐氏难以置信的扶着门上的把手,显些落泪。
“你……你说你肚子里的孩子是谁的?”
“还能是谁的,都说了是周权礼,周老爷的!耳朵不好使还是听不见,要我说几遍,这院子如今归我了,给我起开!”
猛地一推,徐氏踉跄了几步,这才稳住身形。背上的炀哥儿见他娘被人欺负了,“哇哇哇”大哭起来。
徐氏连忙哄了几句:“没事,乖~炀哥儿不哭,不怕,不怕。”不知道这话是说给炀哥儿听的,还是自个儿听的。
炀哥儿逐渐由大哭变成隐隐约约的抽泣,没了声。
“我不同你说,你让我夫君出来,你是去是留都与我无关!若是你肚子里的种,真是他的,我无话可说。”
徐氏悲痛欲绝,当初她嫁给他时,不惜娘家恩断义绝,如今却换来这样一场笑话。
“哼——要哭别在这哭,让街坊邻居听见了还以为我把你怎么着了,他不在我也不知他去了哪。你找你自个儿找去吧!”
“嘭——”的一声把门一合,里面没了声响。
徐氏擦干眼泪,生怕被街坊邻居看了笑话,这才提起菜篮子,准备去云起书院一趟。
到了云起书院,酒祭却告知她,周权礼已有五日不曾来过书院,书院里他的课都没人上,不得已学院重新聘用了新的夫子给学生授课。
酒祭这样做也无可厚非,是周先生不来上课在先,他们云起书院多的是有人挤破脑袋想进来,这不一有空缺,位置便让人给顶了。
听酒祭这么一说,徐氏又是赔礼又是道歉,对不住学院和学生们。
酒祭见她哭得这般伤心,也不好太过苛责,便让她回去转告周权礼,日后便不用来了。
徐氏哪里敢有怨言,有苦难言,只能往肚子里咽。
怕说出来坏了周权礼在学院里的名声,今后他的那些学生该如何看待他,也难怪他没这个脸回来。
回了周家院子,坐在院门口的台阶上干等,等周权礼回来,给她个交代。
炀哥儿累得狠了,哭了好一会儿趴在徐氏背上睡着了。眼睫毛上还挂着泪珠,眼泪水把徐氏的衣裳都浸湿了好一大块。
“夫人,你坐在这是干什么?”王婆子住在隔壁,也是个二进的院子,平日里跟这位夫人也少有交流,加上她们一家搬来西街不久。
“婆婆,无事,我在这等我夫君回来。”
王婆子探了一眼这门上的锁,门既然未落锁,怎的不进去等。
她把疑惑不解吞进肚子里,没问出口。见她眼眶微红,一看便是哭过了。
“唉——你若是方便,随我老婆子进来吧!家里头没人在,就我老婆子一个。”看出她的难堪,也没深究。
估计是夫妻吵架,背上还背了个小娃娃,这可吹不得风。
孙子去书院上学去了,儿子媳妇回老家去了。
“多谢婆婆。”
徐氏这才提上菜篮子,跟着王婆子进了院子。
作者有话说:
第52章 姑娘[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