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她是冤枉的。
若自己冤枉了她，他可不想像相里鹤那样没了手或者像田七等人一样，丢了性命。
于是问道：“白初?，有谁与你一同进来，谁看见你并未杀人，只是检查死者身上的伤？”
白初?看着吓得颤抖的娘亲，道：
“我娘，她进来的时候，应该看见我在检查大娘的伤口。”
恨不得白初?就是杀人凶手的平南王已经出言：
“晚氏是你生母，她的证词怎能作数！”
那些巴不得白菖蒲家里出丑的官员也跟着起哄，说晚香玉自然是偏袒自己的女儿，为她隐瞒。
刑部尚书杭天启也摇头道：
“白初?，你与晚氏乃母女，她的证词有偏帮你之嫌，确实不能采信。”
没想到晚香玉不仅没为白初?作证，反而痛心道：
“?儿啊，娘知道你孝顺，想杀了夫人替娘出气，但她终究是你嫡母，你再有怨恨，也不能杀了她啊。”
想将白初?置于死地的虞半夏等人，意外之余，喜出望外。
娘亲方才确实吓糊涂，以为自己是杀人凶手，没外人时胡言乱语倒也没什么，但如今那么多外人，娘亲还是糊涂，那可怎么得了。
“娘，我说了，我没杀人，你别吓糊涂了。”白初?低声道。
“娘没有糊涂，你杀了夫人，那毕竟是一条人命，还有瑞香和睡莲，她们纵然是丫头，也是两条人们啊。
况且娘的命是夫人捡回来的，没有夫人，娘早就死了。
咱们对夫人就算有再多的怨，再多的恨，也不能恩将仇报啊！”
晚香玉难过而痛心的责备白初?。
听她之言，晚香玉还是个知恩图报之人，且她帮理不帮亲，竟没为了自己的女儿而造伪证。
杭天启便问晚香玉：
“晚氏，你进来之时，可曾亲眼目睹白初?刺杀铁氏。”
白初?以为娘亲会摇头否认，毕竟娘进来真的只看见自己在检查铁牡丹的伤，并未亲眼看见自己刺杀铁牡丹。
所有人都以为晚香玉只会偏帮她的女儿，还想着她的证词不能采信呢。
没想到晚香玉却说出令白初?难以置信的话：
“妾身进来，确实……没看见?儿将刀刺进夫人胸口。”
正在白初?暗暗松口气，晚香玉却又继续痛心的道：
“可是，妾身却看见，看见……?儿将刀，自夫人身上拔出来。”
虽没看见白初?把刀刺进去，却看见她把刀拔出来。
这样的证词，足以证明，白初?就是刺杀铁牡丹的凶手了。
旁人说这些话，许有冤枉白初?之嫌，但晚香玉是白初?的生母，怎么可能冤枉自己唯一的亲生女儿。
这样的供词，无疑结结实实的证明白初?是杀人凶手。
白初?闻言，如遭雷击，整个人僵立当场。
水芙蓉母子也不敢相信的看着晚香玉，水芙蓉走近她，紧张的低声道：
“二姐，你怎么如此糊涂，?儿可是您的亲生女儿，你这样说会害死她呀！”
白菖蒲更加恼怒，低声对晚香玉怒斥：“如玉！你是吓疯了吗？才会疯言疯语！”
晚香玉怯怯的低着头：“老爷，死者为大，我……不能因为?儿是自己的女儿，就不说出实情啊。”
白初?不敢相信的看着她的娘亲，惊愕的摇头：
“不！这不是实情！娘亲，你不可能看见我在大娘身上拔刀，因为我根本没这样做过，你肯定是吓糊涂了！”
一旁的平南王却乐开花，指着白初?喝道：
“白初?，如今连你亲生母亲都大义灭亲，指证你是杀人凶手，你还敢狡辩？”
晚香玉看着白初?绝望而茫然的眼神，赶紧跪下对刑部尚书道：
“杭大人，我女儿只是一时冲动，不满我被虐打，才会犯此弥天大错。
是妾身管教无方，你们不要捉我的女儿，儿之过，就由我这个做母亲代她受过吧。
求求你们，不要捉我的女儿，我只有这一个女儿啊。”
杭天启和那些官员都不由得感叹：
真是天下父母心啊！
第三百八十四章：亲娘指证[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