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好憋屈。
随即改变策略,以退为进道:“前些日子陪父皇游湖,他讲起了许多过往的趣事,提到你肩头有颗红痣,腰间有处月牙形状的胎记,对了,还提到你幼年顽皮,剪刀划伤了你的腿。”
温灵蕴斜眼瞪着她:“父皇好好的,竟会和你提这些?”
“你是他最喜欢的女儿,微臣是她最喜欢的女婿,偶尔由感而发,也在情理之中。”
“骗子!”
“要是骗你下辈子微臣还当驸马。”
这乃毒誓,萧暮秋算是豁出去了。
温灵蕴像是遭到了奇耻大辱:“给本宫当驸马委屈你了!”
差不多吧。
萧暮秋腹诽道。
温灵蕴夺过她的枕头,继续对她一通乱拳。
打到后头累的气喘吁吁,力道变得软绵绵,可把萧暮秋舒服的咧。
“你知错了没?”
“知错了。”
温灵蕴才不信,打小萧暮秋就爱给她气受,从来没有过悔过自新,全是表面功夫。
她瞪了一眼萧暮秋,理理略显凌乱的长发,顺着萧暮秋的目光一垂眸,惊觉自己衣衫不整,急忙把滑至臂弯的衣襟往上提。
一面提一面再骂萧暮秋是登徒子。
萧暮秋老老实实的应承下来,不时的点点头,一副谨遵教诲的样子。
一来二去,反显得温灵蕴堂堂一国公主没有肚量。
温灵蕴一咬牙,在她小腿处踢了一脚,把这事翻篇了。
“本宫睡了。”
她拉过薄被盖好,试着闭目安神。
萧暮秋却坚持不懈:“微臣睡不着,公主给微臣讲讲你腿上的疤呗。”
温灵蕴抬手堵住耳朵。
“讲讲嘛。”萧暮秋扯扯她的袖子。
“别烦。”
“讲一下下嘛。”
最怕驸马忽然的卖萌。
温灵蕴妥协道:“腿上的疤是六岁的事了,本宫渐渐长大,疤痕已经不大明显了。”
萧暮秋追问:“是在左腿处吗?”
“嗯。”
“胎记呢,是月牙形的吗?长在后腰?”
“……嗯。”
“颜色呢?”
温灵蕴奇怪她的亢奋,犹豫的答:“……淡淡的褐色。”
“方便给微臣看看吗?”
当然不方便!
温灵蕴语带警告:“你非要肖想本宫的身子是吧。”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好歹是一国公主,实在不应讲出这等没羞没臊的话。
萧暮秋倒是有种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的坦然,商量道:“就看一眼。”
温灵蕴不知该夸她诚实,还是该骂她猥琐:“不行!”
末了,又补上一句:“你再折腾就睡地上去。”
做驸马三年,萧暮秋一次都没睡过地上,今夜也是万万不肯的,委屈道:“……反正没什么好看的。”
“你——!”
“大家都是女子,公主殿下有的微臣全都有。”
“本宫——”
“微臣还是睡地上吧。”萧暮秋掀开被子,作势要走。
这就是所谓的“知错”?
温灵蕴一口气堵在胸口,咽不下又吐不出,憋的难受,实难明白她这素来恬淡无欲的驸马,为何会变成厚颜无耻之徒。
她问:“你耍流氓还有理了?”
“没理,所以微臣自请打地铺。”萧暮秋侧眸,与她来了个四目相接,瞳仁中的倔强,颇有点不畏强权的意思。
这招叫欲擒故纵。
全是她在翰林院跟那帮老学究学的。
老学究们为国为民,一片丹心照汗青,常常与陛下政见不合,硬刚又刚不过,遂通过实践出真知的方法,总结出了一套陈情心得。
其中,欲擒故纵最好用。
文人雅士嘛,举手投足都必须要透出“安能摧眉折腰事权贵,使我不得开心颜”的潇洒。
矫情的很。
萧暮秋天天在翰林院当差,染上了矫情的毛病。
温灵蕴的确是权贵,却是个讲道理的权贵,讲究以理服人。
作为萧暮秋名义上的妻子,她不能放任萧暮秋在耍流氓的歧途上越跑越远,有必要给予萧暮秋正确的人生引导。
忍住还没消散干净的怒意,坐起身来道:“你认错就睡床。”
萧暮秋才不稀罕,用一微笑做回应,摆明要和强权对抗到底。
一晃眼,瞧见她亵衣没穿整好,领口往下滑,露出半只雪白圆润的肩。
萧暮秋:“!”
又来?
这谁遭的住啊!
第 8 章 第8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