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就被他母亲派在门房处守着的人,给请到了母亲的院子里。
一进院子,傅裘就听见了屋子内哭泣的声音,他赶紧脚步匆快的走进房间里。
“怎么了。”
“你可回来了,你儿子都快被徐长淮打死了。”
一进屋,傅裘就看见自己的妻子跟母亲坐在窗前的榻上,互相拿着帕子拂面哭泣。
一张不大的小桌子上,层层叠叠的足足堆放了二三十条帕子出来。
自己的五个妾室也都在,全部跪在床前,给他儿子擦嘴的擦嘴,喂药的喂药的。
可儿子似乎越让人哄,不耐烦就越大。
“怎么了,徐长淮为什么打允康,”傅裘没有直接安慰母亲妻子。
而是走到了儿子床前,挥手赶走了一群姨娘,他刚才就看见儿子的嘴角肿肿的。
这一上手捏住儿子的嘴,才发现儿子少了两颗大门牙。
“牙呢,”傅裘问道。
“爹,疼,”傅允康哭着脸喊。
“牙没了,请了大夫说伤到了牙根,再长不出来了,”永庆侯夫人伤心。
她儿子已经把门牙换掉了的,如今受了外伤,严重的再也长不出来了。
“别说牙了,再把被子掀开看看你儿子的屁股,”傅老夫人抹了一把泪,痛心道。
傅裘又把被子掀开,赫然看到了儿子屁股上的树条印。
“徐长淮为什么打我儿子,”傅裘问道。
傅老夫人颤声哭诉。
“徐家不知道来了个什么女娃娃,叫徐长淮表哥,他们说允康得罪了那女娃娃,要他一个月里日日去徐家门口磕头赔罪。”
“今天在自家门口,允康磕了才了的事,明日就要去他徐家门口磕头了,裘儿你要给你儿子出掉这口恶气啊。”
第二百二十章出口恶气[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