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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好冷!
      张纯语再次醒来的时候是硬生生被冻醒的。
      她轻颤着结满霜花的睫毛,嘴唇冻得乌青脸色苍白的没有一点血色,只有胸口轻微的起伏证明人还活着。
      她用尽全力努力的睁开眼睛,可是此刻眼皮似有千斤重,半晌,她终于睁开了眼睛却被刺目的阳光晃得又合上眼睛。这是哪?寒冷的天气让她体内血液流动的速度降到了最低,并连着脑子也有些反应迟钝。
      刺目的阳光并不算温暖但是对于全身温度低的可怕的张纯语来说是不可多得的一丝暖意,她躺在雪地接近小半个时辰才缓过劲来,四肢僵硬的像是从别人那租借来的一般,根本不听使唤。
      张纯语费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活动开身子,可是她还是没办法坐起来。
      太冷了,她和她的身体好像第一天才认识一样,折腾了好一会才挣扎着从雪地里坐起身子。
      她一脸迷茫的看着四周,除了光秃秃的树枝就是白茫茫的雪地,稍微一动身下就传来阵阵刺痛,此刻她才发现自己正躺在干枯的灌木丛上,干枯细小的树枝扎进了她做工精致华丽的衣服里,扎的她肉痛。
      原本纤细白嫩的柔荑被锐利的树枝划破了一些小口子,伤口并不大也只是稍稍洇出一点血迹,但十指连心这种伤口对于张纯语这种大小姐来说算是严重的了。
      也正因此,她才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身上竟这般疼痛难忍。
      她有些困惑的掀开衣袖,双眸陡然睁大惊呼一声,看着青紫交加的手臂张纯语内心惶恐极了,下意识的就往后退了一步,一根断树枝划破了她的长裙在小腿留下一道深深的划痕,好在没有出血。
      可即便这样张纯语也忍不住痛呼一声,猛然发现自己竟然一点声音都没发出来,她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喉咙,试着说话只觉得喉咙又干又痛稍微一用力就会有刺痛感,好像下一秒声带就要撕裂了一般,吓得她不敢再尝试说话,一行清泪默默流下。
      就是再冷她也反应过来了,自己这是被丢进深山了。
      张纯语粗略的打量了一下四周,看着周围密集且没有规律的树,就是想找出一条路来都颇为困难,很多地方都无法正常通行甚至需要用爬的才能勉强通过。
      她默默的擦了一下眼泪,心里明白眼下不是哭的时候。
      她在雪地里躺了一夜,身上早已冰凉,四肢活动起来有些僵硬但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缓解也勉强协调了许多。
      张纯语皱着眉头一个翻滚从灌木丛上掉落,衣服被刮得破破烂烂也没有在意,她也庆幸自己是在灌木丛上躺了一夜而不是真的在雪地上躺了一夜,否则现在恐怕只剩下一具冻僵了的尸体。
      脚下的雪很深,几乎快要盖过她的小腿,张纯语挣扎着从雪里站起来,手脚好不容易积攒的一点热气也被刚刚那一下折腾的凉透了。
      她抖了抖身上的雪,扶住了树干仔细勘察了一下“犯罪现场”,这才发现洁白的雪地上密密麻麻踩的都是脚印,根本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从哪里被人带过来的,也分析不出那条路才是真正回去的路。
      这些脚印大小不一,看样子,把自己带到这来的不止一个人。
      张纯语有些失望的叹了一口气,看样

第64章 豪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