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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3章 结束「新书」[1/2页]

九禁罪师 非常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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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世间没有真正的正义,也没有绝对的恶,只是每个人的看法与行动不同而已。
      2023年8月12号,夏与秋的转换季。
      原本是美好的季节,可在一所偏远城镇却并不怎么美好。
      华夏
      木心镇中心
      一名衣裳尽破的少年被绑在十字架上,眼神空洞,身上到处可见血迹。
      少年的四肢被四根黑色玄棒贯穿钉在架子上,动弹不得。
      鲜红的血液顺着玄棒尖端往下滴落。
      滴答、滴答
      地面一小部分被染许殷红。
      而十字架旁三米外几乎堆满了人,往远处望去,不见人群末尾。
      人们看向少年的眼神全是厌恶、讥讽等,无一人怜悯或同情。
      随着时间的流逝,少年身前缓缓走来一对中年夫妇。
      中年男子看向少年的眼神是怨毒、恶心,妇女更是直接抬手一巴掌。
      啪!
      响亮的耳光响起,鲜红的五指深深印刻在少年的右脸上。
      可他仿若没有痛觉一般,在两人出现后,表情一直都是笑着的。
      “元姨、王叔”
      “你们是来救小清的吗?”
      两人未言,眼神未变。
      啪的一声再次传出,少年的左脸也出现了一道血红的五指,嘴角微有点点血迹流出。
      奈何就是这样,少年的笑容就始终未改,不知为何。
      “元姨、万叔,我想…。”
      “闭嘴!听见你说话我就恶心!”妇女厌恶道。
      “我……”少年的心像似被狠狠刺了一下,不知该说什么。
      “如果不是为了今天,你以为我们会养你十几年?不!养只狗也不可能!”妇人讥讽。
      “我想知道这十几年里,你们有没有真心把我当亲人看待过?”少年眸里闪过一丝期望,可下一秒,这期望便瓦碎了。
      “没有!”妇人想都没想就说。
      “哈哈,哈哈…。”
      少年仰天笑了,笑得是那么凄凉。
      少年名李玄清,是元姨在一处山洞的棺材里发现的。
      十七年前,李玄清就是这幅模样这般大小,十七年后还是这副模样、大小,完全一点没变,不可思议。
      当时旁边还有一个小木牌和两朵已枯萎到一的花。
      小木牌因刻有“李、玄、清”三字,故少年被大家称为李玄清。
      前一天所有人对李玄清原本还是和蔼可亲,可一觉醒来,大家全变了,就像换了个人一样。
      “谁让你笑了!”中年男子喝道,随后又是几道响亮的巴掌。
      李玄清的脸颊异常肿起,可他就好像没有痛觉般,一直在那笑。
      中年男子看着李玄清的笑容,心里是压抑不住的厌恶,当他还要再打的时候却被妇女给阻拦了。
      “好了,打死的话镇长会生气的,别忘了我们的目的。”
      “哼!小雨拿勺子来!”中年男子不甘的朝人群某人大喊。
      随后没过多久,一个女孩举着一根勺子出现了。
      勺子上身呈银色,下身则被火烤得通红。
      少女将勺子递给男子嬉笑道:“快点哦叔叔,我等不及要看表演了。”
      中年男子摸了摸女孩的头“好,我和你阿姨马上就弄完。”
      “嗯嗯。”
      中年男子再次笑着摸了摸女孩的头,待转身看到李玄清时,眼神瞬间又变得阴狠、厌恶。
      “你先还是…”
      “我先!”男子还未说完就被妇人给打断了。
      妇人接过勺子后,眼神渐渐变得兴奋、激动。
      这一刻,她想了有十多年,天天夜里期盼,无时无刻都想要挖掉李玄清的眼睛。
      如果不是以前有约束,被迫每天都要披着虚伪的外皮来照顾李玄清,她早就将他给折磨致死了。
      妇人盯着手中的勺子癫笑出声,从今天开始,她再也不用披着那令自己讨厌的皮囊度日了。
      咯吱咯吱,妇人一步一步靠近李玄清,拿勺子的手不知为何开始颤抖。
      害怕的颤抖?不,是兴奋的颤抖。
      “元姨,小清饿了…”李玄清看着已到自己面前的妇人说。
      妇人未语,但神情状若疯狂。
      勺子被妇人抬在李玄清右眼珠前几公分,他的眉毛、睫毛在勺子传递的高温下,慢慢卷成一团、脱落。
      “你知道吗,我等这一刻可是足足等了十七年!现在终于可以如愿以偿了。”
      “元姨,你真的很讨厌我吗?”李玄清强睁开右眼说。
      “对!我恨不得吃了你的肉扒了你的皮!”
      李玄清看着如此模样的妇人,笑了,温柔的笑了,可眼角边有几条掺杂着血液的泪痕滑落。
      妇人对李玄清的笑很讨厌,在他刚笑几秒,便将勺子直插入他右眼中,再接着环绕一圈,搅拌两下。
      滚烫的血液从右眼眶里流出,顺着脸颊滴落在木板上。
      滴答、滴答、滴答,像似不要钱般。
      没过一会,妇人将勺子缓慢取出,上面赫然躺着一颗嘘嘘热气的血色眼珠。
      奈何就是这样,高温与挖眼之痛都无法改变他的笑容。
      李玄清右眼空洞、左眼无神。
      妇人见李玄清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瞬间暴怒,心一狠,直接把眼球扔在地上踩碎。
      刹那,白色浓浆从眼球里爆开,四处飞溅,满地都是。
      中年男子接过勺子,他没有妇人那些废话。插进李玄清左眼,搅拌,随后又一颗红色眼球出现在勺子上。
      同样的,中年男子也把眼珠扔在地上踩爆。
      此时,李玄清的脸颊已被鲜血覆盖,双眼内再不见任何事物。
      “各位,我们已挖他眼自证清白,大家可以放心了。”男子一边往人群走一边说,妇女紧随其后,没有吱声,但那神情已说明了一切。
      此时的李玄清,气息微弱,可以说是命悬一线。
      “镇长来了!”
      不知谁突然喊了一句,人群迅速分开,让出了一条从外到里的路。
      道路上,一名身穿蓝白条衣裳、手握墨黑色剑鞘的中年男子缓缓出现。
      他一边走一边笑着与人们打招呼。
      待走到李玄清旁,拍了拍身上的灰尘。
      “我木心镇镇长苏海,将在一分钟后举行祭神大典!。”
      中年男子说完特意弯了一下腰,可就在弯腰的功夫,他却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人群顿时欢呼一片,叫声连连。
      祭神大典,顾名思义,拿活人祭祀神灵,以此祈求神灵来完成他们的愿望。
      木心镇在20年前也是个大镇,人口有几十万之多。
      要不是后来时不时干旱或突发洪水,庄稼房屋被毁,人死的死,逃的逃,否则也不至于沦为现在的几千人。
      苏海拍了几下手掌,示意安静下来,随后便转身与十字架上的李玄清面对面,用着两人才能听到的语气说:
      “玄清,你那两条蛇很大,我很满意。”
      李玄清听后,身体一颤,双眸里瞬间涌出大量鲜血。
      “你把它们怎么了?”
      那两条蛇,一条为黑一条为白,是李玄清10年前在山上捡到的,陪伴他有十年之久,不是亲人但胜似亲人。
      原本再过几年它们才会自然死亡,可就在昨天,它们全都被苏海给抓走了。
      苏海嘴角上扬,拔出剑鞘里的剑,用剑尖挑起李玄清的下巴邪笑道:
      “没怎么,如果它们走得慢,说不定你们会在路上碰到。”
      “你把它们怎么了!”李玄清的声音加大了几分。
      他可以不在乎欺骗,也可以不在乎背叛,但不能不在乎那陪伴自己长大,陪自己嬉戏玩耍的亲人生死。
      “嘿嘿”苏海邪笑出声。
      “我昨天宴请了全镇大半的人来我家来玩两个游戏,你猜是哪两种游戏。”
      “你到底把它们怎么了!”李玄清接近怒吼出声。
      “哎,真无趣”苏海把剑收回“实话告诉你吧,你的一条黑蛇被在场的所有人给一刀一刀的刮皮。”
      “而你白蛇的下场比较好,就是进入了大家的肚子里,哈哈。”
      李玄清身体颤抖,眼眶里不断涌出大量血液,自语又像是自嘲:
      “是我害了你们,是我…。”
      “哎啧啧,要是你当初把它们卖给我,说不定你们都不会死。”苏海邪笑道。
      李玄清神志已经崩溃,一天内,他遭受到了朋友的背叛、家人的欺骗、村民的折磨,还有那堪比亲人的死亡。
      苏海收起戏谑的表情,转回身面朝众人严肃道:
      “祭神大典,现在开始!”
      众人的神情迅速从厌恶转化成兴奋、激动。
      活人祭祀,在现在社会本身是重度违法,轻则牢狱之灾,重则直接杀死。
      可不知怎么,管辖木心镇的政府或军方都无一人阻止,甚至有好多人都混入人群里吆喝。
      “祈愿神灵,以三拜所求!”苏海大声道。
      咚、咚、咚,刹那间,人群接连跪在地上,神情肃穆,无人嬉笑或搞小动作。
      苏海见无人站起,自己也就不急不缓的跪下。
      “一拜风神雨神,求风调雨顺。”
      话落,包苏海在内,所有人齐磕了一个头。
      “二拜土地神,求木心镇再无自然灾害。”
      “三拜财神,求我们月月有肉年年有财!”
      三响头磕完,众人站起,苏海拔出鞘剑一把插进李玄清的心脏处,接着再旋转45度。
      李玄清没有出声,也无力气去出声。他的头在随着心脏跳动的停止,缓缓低下。
      四肢和脸颊上的血液干渴了一遍又一遍,却还在源源不断流出,就像是要把体内的血液全部流干为止。
      见李玄清再无气息,苏海这才满意的将剑拔出。
      “生人已死,祭神成功!”
      人群喝彩连连,相拥而泣,这一天他们足足等了有十七年,谁也不知道他们这十七年是怎么过来的。
      李玄清死后,灵魂进入到了一片奇异空间。
      空间里,开满了一种白色花朵,形状不仅诡异,而且充斥着一种绝望、就好像至亲之人在眼前死去。
      而李玄清正躺在白色花海的中央,身体渐渐被其吞噬。
      但李玄清貌似对这些并不关心,他从出现在这后,眼眸便一直望着顶端,像似发呆又像似没有神志,如行尸走肉。
      踏、踏、踏。
      花海的深处传来一阵不急不缓的走路声。
      待声音消失,换而来的是说话声,轻柔中带点邪魅。
      “小孩,你提起前了一年,他还未苏醒。”
      李玄清头颅未动,眼神也未动。
      “白色彼岸只有经历死亡、失去、折磨,才能化为红色。”
      “我按照约定,先提前化为种子,待双解之时,便是坠落之日。”
      话音消失,花海空间缓缓幻化出一团白色的气流。
      它似有目的般,一出现,便齐钻进李玄清的胸口、双眼、四肢处。
      气流没入几秒,李玄清那三处部位接连发出白色微光。
      随着气流的增多,白光越来越清晰,而花海的花则在悄然枯萎。
      几秒过后,已枯萎的地方轰然崩塌,化作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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