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赚钱的人都这样,“有时间赚,没时间花——”
叶二哥劝着叶母把衣柜里那些破烂都丢了,“放了多少年了?都有霉味了,那味道你闻的不嫌恶心啊?”
怕着叶母不去买新衣服,叶二哥还掏出了两百块给叶湘宁,让她“带妈去购置,回来给我报账。”
“得嘞。”
拿着钱,叶湘宁是很高兴的,这可是八十年代的200块钱,相当于什么?
在人均收入20的年代,她手里这200相当于后世的几万块了。
真不愧是大老板的做派,未来可期。
家家户户乘着这股东风,皆是改头换面的做派,叶二哥估摸着,“扩建两个砖窑需要四千块——”
流动资金什么的都要算好,抛开原先40个人工,每个月固定支出800不说,还有煤炭运输成本。
各种叠加在一起,再乘以三倍,预留花费是4000差不多,叶二哥的胆子真的很大,“有五千他就敢花四千,丝毫没有考虑过万一有一天砖头卖不出去了怎么办?”
就留一千的流动资金,可每个月固定的人力支出是800,未来还要乘以3倍——
叶老爹非常担心,“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你那砖窑厂要是断了,或者发生了什么意外,你这厂子要怎么办?”
老一辈人都是非常谨慎的,把账算的明明白白在这里,叶母是一分钱都不敢多花了,成天提心吊胆的。
真的,别看现在风光。
要是资金链一下子断联,“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没有人可以保证永远赚钱,叶老爹不同意叶二哥一下子再建两个厂,“步子跨的太大了,儿啊,没人像你这么干的。”
是的,是没人像叶二哥谢瑜山这么干的,但是也没人能站在他们的角度上看问题。
事业之于男人来说是春药。
沉浸在赚钱里面的叶二哥听不进去家里老人的话语,他只是赚钱了想让家人享福,夸奖他而已,他并不想听到这些批判。
有时候没人理解还是很苦恼的,叶二哥在外人面前长袖善舞,可在自家人面前却是心烦的谈不了两句,就谈崩了。
没有人理解他,全家一致上下不同意他大跃进,一下子加盖两个砖窑,“失败,退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很多创业者都是这样的,赌的就是天时地利人和,叶二哥想冲这一股劲,可身边的人都在跟他说丧气话——
一个说现在县砖厂也开始搞降价了,私营的哪能搞得过公办的,别到时候惹腥上身。
对于大字不识几个,一辈子在地里刨食吃的农民,没几个是不害怕权利的。
其次就是,“隔壁几个村见我们好了也开始学习我们建砖窑,到时候他们自己就能自产自销,是买自己个的,还是买你的?”
无数的丧气话围绕在叶二哥的身边,所有人都在对他说“不”,家里那是天天吵架的。
很长一段时间都是这样,家里气氛低压,叶二哥搬了行李去大队宿舍休息,叶老爹跟着叶母搁家唉声叹气,孩子大了,是管不住了。
如此这般,搞得叶湘宁一直没机会说那件事情。
家里都这样了,她怎么还好意思说?给父母施加压力?
想着再缓缓,找个机会跟许艳红私下里聊聊。
却没想,就是这一个想法,成了她后世最后悔的事情。
没有之一。
第42章 男人的心眼儿[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