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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了狗,说不难受那是假的。
      可当一件事已成事实,不能改变,只能接受。
      云星染看得开得很。
      梳妆完毕,她拖着华丽的长裙姗姗来迟。
      落座后,云星染淡扫了姜寻一眼,语气谈不上友好:“说吧,找我什么事?”
      姜寻一时难以适应,他蹙了蹙眉,不过很快又舒展开了。
      她心中有气,说明还在意他,不是吗?
      乔清浅憋了一肚子火,但看在姜寻的面上,她还是勉强赔笑:“云小姐,不好意思啊,我们不请自来,打扰您了,这次......”
      乔清浅的话还没说完,云星染瞥了她一眼,直接凶巴巴打断:“收起你这副虚伪的嘴脸吧,明知道不好意思,可你不还是来了?
      我不是姜寻,不吃你这套又当又立的把戏。”
      倒不是针对乔清浅。
      和寻常姑娘不一样,云星染娇生惯养,从小就没看过人脸色,肚子里自然也没那么多弯弯肠子。
      她性子直,素来有什么说什么。
      乔清浅一噎。
      她没想到云星染会那么不给面子,好半晌后,才勉强从嗓子眼挤出一个“是”。
      “好了,大家都是邻里,低头不见抬头见的,星染你有气,我是理解的,我给你赔个不是,”姜寻打着圆场,直切主题:
      “昨夜,有人潜入姜府偷走了的婚宴贺礼,礼亲王府和姜府离得近,我想问问星染你有没有听到什么动静?”
      “没有。”云星染不假思索摇摇头。
      “昨晚我喝多了,回到府以后,睡得比猪还要死,我能听到什么?”
      姜寻:“......”
      乔清浅:“......”
      他们还是头一次遇见用“猪”来形容自己的人呢。
      乔清浅将云星染的反应看在眼里,神情有些复杂:“云小姐,您似乎对于我们府贺礼被偷一事,并不感到意外呀?”
      虽说二人是第一次见,但在来礼亲王府之前,乔清浅就将云星染的脾性摸了个透。
      她刁蛮跋扈,睚眦必报,在得知情敌的贺礼被偷走后,就算没有好奇地问东问西,也应该流露出幸灾乐祸的神情才对。
      可云星染并没有。
      她表现得过于平静了。
      就像是很早就知道贺礼被偷走了一样。
      云星染当然知道了。
      但她并不打算告诉这夫妻俩。
      姜府狠狠地打了礼亲王府的脸。
      不仁义在前,她又何必厚道?
      “我应该感到诧异吗?”
      云星染支着下巴,一脸平静:“我娘说了,财不能外露,银子要拴在裤腰带里。
      贵府的婚宴办得声势浩大,傻子都知道收了不少礼,不偷你们偷谁呢?”
      乔清浅:“......”
      姜寻:“......”
      交谈进行到这里,他们也看出了云星染的不配合,留下也没有太大意义。
      寒暄了几句后,姜寻便带着乔清浅离开了。
      与此同时,云星染也没了睡意。
      用过午膳后,她直奔皇长孙府而去。
      “你说什么?你要与我成亲?”意识到危险来临的皇长孙楚羡,捏着剪刀的手一抖。

第9章 你要与我成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