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星染妹妹与你不同,她自小在京城长大,对这烟花早就看腻了,也不差这一场,更何况你身世凄苦,她又怎么会同你计较呢?”
姜寻自诩很了解云星染。
那丫头嚣张跋扈,但善解人意,在他面前从未生过气。
乔清浅初来乍到不容易,烟花也就这么一场,错过就没了。
事出有因,只要他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她会理解的。
“那就好。”
听到姜寻的话,乔清浅松了口气,脸上重新浮现笑意,可如果细看,就会发现她的眼尾扬着一抹得意。
云星染和顾锦玉前脚刚看完烟花,安颂后脚就如同一缕黑烟飘了过来。
“公子,夫人过来传话,说汤圆已经煮好了。”
“知道了。”
顾锦玉伸了个懒腰,足尖轻点,刚想下去,云星染却眼疾手快抓住了他的衣角:“等等。”
顾锦玉:“?”
对上顾锦玉戏谑的眸子,云星染脸上不自然地浮现了一抹绯红。
她扬起脑袋,语气很是卑微:“顾锦玉,你下去的时候,可不可以顺道捎带上我?”
望月亭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楼梯太陡,交通不便。
每一次来这里云星染都怕得要死,非要爹爹提着她的脖颈,像拎小鸡一样把她带上来。
听说,工部尚书马建爷爷建造这处亭子的时候,不小心喝醉了掉进湖里,然后把脑子给摔坏了。
“不可以。”
顾锦玉想也不想地回绝了,无情地将云星染的爪子扒拉下来:“顾家家风严谨,母亲说过,锦玉只能抱家中妻子。”
云星染:???
妻子?
家风严谨?
就他?
笑话!
云星染像是想到了什么,那双漂亮的杏眼意味不明地颤了颤。
下一秒,她又无所顾忌地像只八爪鱼一样,重新地将身子贴了上去。
“得了吧顾锦玉,咱俩一块长大,我还不知道你是什么德行?
咱俩虽说做不成夫妻,但也能做姐妹呀,姐妹间抱一抱也是没关系的嘛。”
云星染的身子温温软软,顾锦玉身子有一瞬间僵硬,不过很快他就又把她拨开了。
“姐妹?”顾锦玉黑着脸,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云星星,你说这话不要脸的吗?”
且不说男女有别,就这臭丫头在他面前的样子,可不像一个乖巧的妹妹。
“没错,我不要脸。”
云星染理直气壮地点点头。
娘亲还说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比起在这里被风吹到天亮,等她那个眼里只有妻子,没有女儿的爹爹来接,她宁愿低头服个软。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顾锦玉:“......”
顾锦玉最终没扭过,带着云星染飞了下来。
看到顾家气派的大门,云星染可激动了。
刚想让顾锦玉把她放下来,不曾想,这小子竟然拉着她拐进了屋里。
顾锦玉的母亲花夏容刚把热腾腾的汤圆捞出锅,听到动静头都没抬一下。
“真是慢死了!磨磨蹭蹭的快去把手洗干净,呀——星染也在呀!”
打道回府的计划失败,云星染瞪了顾锦玉一眼,然后朝花夏容露出一抹灿烂的笑容。
“容姨新年欢喜。”
第4章 连你都知道要穿新衣裳,凭什么它不行?[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