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味。
再加上满地散落的残肢断臂和脑袋，使得此时的仓库看起来就像是一座人类屠宰场！
“灭我方家，杀！”
“害我父母，杀！”
“欺我妻女，杀！”
银色的刀光在红色的血气之中迅速闪烁，收割着一条又一条肮脏的生命。
站在这儿拿着兵器的，没有一个是无辜之人！
“这个人到底是谁？”秦雪整个人都呆住了，“方家……有这么厉害的朋友吗？”
朱耀福则是浑身颤抖，牙齿不由自主地磕在了一起。
三十个黑虎帮的好手，不到一分钟，全都倒在了地上，无一人幸存！
那几个混混更是吓得双腿瘫软在地，他们只不过是外围跑腿的，啥时候见过这种场面啊！
“你到底是是是……什么人？”朱耀福结结巴巴，话都说不清楚了。
他对自己此时的表现非常不满，再怎么样，自己也是黑虎帮黑虎老大手下“福禄寿全”四大悍将之首，怎么能这么丢脸？
可是，这个人实在太可怕了啊！
“一个送你们下地狱的人。”方羽目光冰冷地看着朱耀福，“你还有一次活命的机会，打个电话，叫你们虎老大过来。”
“就凭你也配叫唤虎老大？”朱耀福忽然拿出了一把枪，枪口对准了方羽，满脸狰狞，“我倒是要看看，是你快，还是我的子弹快！”
砰砰砰……
朱耀福连开了八枪，他以为对方必死无疑，可是他万万想不到，对方竟然依旧站在原地，毫发未伤！
一张符纸化成了一面血色八卦，悬浮在方羽身前，将那八颗子弹全都挡了下来！
“不可能，这不可能！”朱耀福的心如同坠入万丈冰渊，浑身的血液从头冰凉到脚底。
连子弹都能挡，这家伙还是人吗？
看着方羽一步一步朝他们走来，那几个混混吓得转身便跑。
他们还很聪明，分散逃跑，不往同一个方向。
可即便如此，他们依旧难逃一死。
地面上那些砍刀斧头自动飞了起来，疾速飞向那几个逃跑的混混。
噗哧噗哧噗哧……
那几个混混还没跑出几步，有的被一刀穿心，有的被一斧子砍头，全灭！
朱耀福终于反应过来，把鲨齿匕首架在了秦雪的脖子上：“你再过来，我杀了她！”
“看着我，看着我……你确定，你还能控制得了你自己的身体吗？”方羽的声音如同来自朱耀福灵魂深处，支配着朱耀福的身躯。
朱耀福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手缓缓地回收，并指向了自己的脸，绝望地大哭：“不，不要，不要……啊——”
朱耀福恶狠狠地一刀割在了自己的脸上，血流满面！
一刀还不够，两刀，三刀……直到朱耀福把自己的脸划得血肉模糊，这才停下。
看着方羽那张帅气的脸，朱耀福却觉得这张脸比恶魔还要可怕：“你是魔鬼，魔鬼……”
“我只不过是把你们对阿雪做的事情在你身上做一遍而已。”方羽面无表情地看着朱耀福，“肩膀上还有两刀，动手吧！”
第11章 还是人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