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渴了。
辰渊又说道“你又怎么知道，是先有江桃，再有霜染，而不是先有霜染再有江桃的呢？”
“什么意思？”霜染把杯子放下，皱着眉问道。
辰渊接过她手里的杯子，放到桌上，解释道“你还记得你因为言灵鉴魂飞魄散的事情吧。
霜染点了点头。辰渊接着说“之后，为师出关，随你去凡间历劫一趟，那时，你就是江桃。
所以那晚柳轻俞才把你认成了他娘。”
“你也……你也去了？”霜染不可思议的说道。“那，你……你那时候叫什么名字？”
辰渊抬眸看着霜染的眼睛，开口道“顾无言。”
霜染一听这个名字，就没来由的心慌，喃喃道“顾无言！就是那个……锁链，锁链……”
“把我锁在房间里，每天都有锁链的声音……”霜染慢慢的往床角挪过去，一眼都不敢看辰渊。
“霜染，你怎么了？”辰渊见霜染浑身都在颤抖，紧张的站起身，皱着眉头问道。
霜染蜷缩在一旁，把头埋在胳膊里，喃喃的说“我讨厌顾无言，不要再说他了，不要再说他了，不要再说了……”
辰渊坐在床上，慢慢的靠近她，大手轻轻的放在她肩膀上。
看来他是把所有痛苦的回忆都留在了霜染身体里，而他的江桃，却毫发无伤。
辰渊脸色沉了沉，一只手放在霜染脑后散发出淡蓝色的微光。
随着微光持续的时间越来越长，霜染的情绪也慢慢的缓和了一些。
晕过去的霜染，倒在了辰渊怀里。
他嘴角微微上扬，这是他第一次这样抱她，很小，很温暖。
第99章 郎情妾意丹[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