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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仪容完美。他哈了一口气,口气清新。
      就这样了,齐活儿!今夜万事俱备,只欠荷香。
      夜深了,华君泽估摸着荷香快泡好澡了,为了避免再次被推出来,华君泽决定先下手为强。
      华君泽偷偷溜向荷香的房间,准备先钻进被窝,脱光光。等荷香发现了他,总不至于再把他赶出来。他自信,这点魅力他还是有的。
      荷香卧房的门虚掩着,华君泽伸手推门,一个东西突然掉下来砸住了他的头,然后滚落到地上。
      华君泽感觉温热粘糊的东西从他头上流下来,弄得他满脸满身都是。
      华君泽手忙脚乱地抹了抹脸,勉强睁开眼睛,他把手伸到脸前一看,血!他低头看看身上,全是血!
      地上有一个木碗,木碗里面还残留着一些血!
      华君泽吼起来:“柳荷香!你这是在干什么?!”
      荷香刚好泡完温泉出来,走到房门口,她看到如同血人一般的华君泽,吓得惊叫起来。
      荷香跑到华君泽身边:“你这是怎么了?!来人啊,快去找大夫!”
      问雁甲丁等人都被惊醒,跑出来一看,全都吓得不得了。甲丁连忙套上马车,去城里找大夫。
      甲丁想着,看华君泽流那么多血,附近村里的大夫恐怕看不了。
      荷香想拿手里的毛巾给华君泽擦擦,却怕碰到他的伤口,就问道:“你到底伤到哪里了?头上吗?你蹲下来一点,让我看看。”
      华君泽生气地说:“柳荷香,你恶作剧也得有个限度。能做的我都做了,你不愿意就罢了,何苦这样捉弄我?!”
      荷香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恶作剧?谁捉弄你了?你是不是糊涂了?这伤是哪里来的?你快来这边坐下!”
      华君泽甩开荷香的胳膊说:“不必演了。你看看地上的碗。”
      荷香蹲下,捡起木碗一看,惊讶地说:“这不是我让听雨留下来的鸡血吗?我准备做血豆腐。”
      华君泽生气地哼了一声,这女人太过分了。
      华君泽转身往他自己屋里走,这黏糊糊腥乎乎的,得赶紧洗了。
      华成文和华成俊哥俩听到动静跑了出来,华成文一看,急忙跑到华君泽旁边,急切地问:“父亲,你受伤了?”
      华成文看向荷香,母亲虽然近来凶了一些,但应该不至于将父亲打成这样吧?
      华成俊似乎有些害怕,他跑到荷香跟前,拉住荷香的手,却摸到了血。荷香担心他受到惊吓,蹲下身子,用胳膊揽着他。
      华成俊拂了拂荷香额头上的碎发,华成文对他喊道:“成俊,看你笨手笨脚的,都把血弄到母亲额头上了。”
      华成俊看了看荷香,见荷香没有生气,才松了一口气,吐了吐舌头。
      荷香笑道:“看把孩子吓的。你们爹没事,就是鸡血洒了。问雁,快跟甲丁说,不用去找大夫了。”
      华君泽气不打一处来:“什么叫就是鸡血洒了?谁故意把盛鸡血的碗放到了门上?一推门我就被弄了个鸡血淋头。晦气!”
      荷香劝道:“没啥晦气的。只当驱鬼辟邪了。”
      华君泽鼻子都气歪了:“你说谁是鬼?谁是邪?柳荷香,你不可理喻!”

第44章 血!全是血![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