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神得很,屁事儿没有!
白壮汉子气恼地把帕子扔在地上:“他娘的王老三,回去老子剁了他!”
荷香大喝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们这是干什么?!”
看来悄默声地将荷香弄上马车是不可能了。黑壮的男子拿出一个玉佩,问道:“认识吗?”
荷香眯着眼睛说:“看不清楚,上面是什么花纹?”
黑壮汉子把玉佩拿近了些,荷香趁他不备,一把抢了过来,往袖子里一揣,装作什么都没发生过。
黑壮汉子和白壮汉子面面相觑。白壮汉子骂道:“你咋这么笨呢?”
黑壮汉子挠挠头说:“算了,反正玉佩也不是咱的,先说重点吧。”
黑壮汉子唬起脸说:“呔!你弟弟……”
荷香咬着牙:“呔!我弟弟在哪儿?!你们老实把他交出来,否则就凭我弟弟的这个玉佩,我就可以去官府告你们绑架!”
黑壮汉子和白壮汉子对视一眼,哈哈笑起来:“哈哈哈,你弟弟就在县衙,你去哪儿告状啊?走吧,纪县令请你过去一趟。”
荷香心里骂了狗县令一百遍,面上带着笑说:“两位差爷,我回去拿点银子,再跟您走。”
白胖汉子说:“不行!万一你逃跑了呢?”
荷香说:“我弟弟在您手里,我能往哪儿跑?都说衙门朝南开,有理没钱别进来。我不去拿点银子,连给两位差爷买碗酒的碎银都没有。”
黑壮汉子挠挠头,慢吞吞地说:“对,有道理。”
白壮汉子跳起敲了他脑袋一下:“对啥对?!”
荷香摊手对围观的街坊说:“许是上回比赛绣活得罪了纪县令,县令居然把我弟弟给绑了。”
围观的街坊议论纷纷,有的说果然不能得罪当官的,有的说县令肚量太小了。大家都觉得,以纪县令平时横行霸道土皇帝一般的样子,荷香一家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白壮汉子大吼一声:“快点!柳飞扬那厮此时正挨板子呢,你去晚了小心他命没了。”
这纪县令平日没少欺压百姓,街坊们敢怒不敢言。此时只能暗暗替荷香姐弟捏把冷汗。
荷香进绣坊交代了几句话,将问雁留在绣坊,凶多吉少的事儿,没必要带上她。
问雁哭着说:“不行,我得去!我们死也要死在一处!”
荷香敲敲她的脑袋瓜:“死啥死,别忘了盯紧我说的那个地方,全靠你们了!”
荷香出门上了马车直奔县衙。
从后门进了县衙,突然电闪雷鸣地下起瓢泼大雨。荷香跟在两个壮汉后面,七拐八拐进了一间房子。
荷香打开帘子进去,只见里面有一对夫妻。
男子四十岁左右的年纪,身着官服,瘦瘦的,留着山羊胡子,一双眼睛滴溜滴溜地转,皮笑肉不笑地看着荷香。
妇人风韵犹存,脸上白粉涂得很厚,嘴抹得很红,像吃了人一般。
一旁被人押着跪在地上的人正是柳飞扬。柳飞扬裤子烂着,上面有片片血迹,看来已经结结实实地挨了好一顿板子。
柳飞扬听到响动,睁大眼睛,虚弱地说:“姐,你怎么能来呢?!这是龙潭虎穴啊!”
第25章 小心他命没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