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华成文淡定地说:“两个男子。散学后,我去买文房四宝,发现两个人一直尾随。我就拿着昨日长孙院长写的推荐信,去了王阁老府上的藏书楼。”
荷香点点头,稳了稳心神说:“你做得对。不管背后的人是谁,看到你去了王阁老府上,内心总会忌惮一些。”
华成文说:“母亲,儿子无妨。倒是您要多注意些,儿子听说了比赛绣活的事儿,怕有人恼羞成怒了对您不利。”
荷香笑道:“好,我儿孝顺,但坏人不能不防。明日母亲找两个功夫好的人,负责每天接送你们两人。”
“你们是什么人?!说!”院子里传来华君泽的声音。
荷香急忙冲出房门,只见两个人躺在院中,华君泽和柳飞扬一人踩着一个。
地上的人还想挣扎,华成文冲过去,抄起练功用的棍子开打,华成俊有样学样,抡着棍子去打另外一人。
院子里响起了棍棒落在皮肉上的声音,还有此起彼伏的哭嚎声。
华君泽狠狠地踹向地上的人,问道:“你潜入我家院中,是何居心?!”
柳飞扬喊道:“这两个蟊贼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撞到爷爷手里算你们倒霉!孩子们,操练起来!使点劲儿打,没吃饭吗?!跟舅舅学着点!”
柳飞扬跳起来,狠狠地踹向地上之人的屁股,眼看两人哭嚎的声音越来越低,荷香上前制止道:“留他们条命。”
华成文舀了几瓢水,泼在两人身上,他揪着一人的头发问:“说!你们为何跟踪小爷?!”
柳飞扬又飞起一脚,踹向那人:“奶奶个腿儿,你还敢跟踪我外甥?!活腻了?!”
那人闷哼一声,昏了过去。
华成文哀怨地看了柳飞扬一眼,还得去舀水!
华君泽揪着另一人的头发问:“说出幕后主使,饶你不死!”
那人冷笑一声:“有本事你杀了爷!”
荷香拍拍他的脸说:“杀了你多不好玩啊!尔雅,拿针线来,在他脸上绣个‘贼字!”
蟊贼:“???!!!”
他喊道:“姑奶奶饶命,我说,我说!”
这个胖些的蟊贼交代,他们是奉了狗县令的命令,想教训一下两个孩子,以两个孩子的安全威胁华君泽,逼他休妻再娶。
荷香拿臭袜子堵上他的嘴。等?C些的贼人被泼醒,他交代得和第一个贼人分毫不差。
荷香瞥了华君泽一眼,叹了句蓝颜祸水,就让华君泽去找里正,只说家里进贼了,偷了银票和首饰,已经人赃俱获。里正不敢耽搁,带着两个贼人去报官了。
等到凌晨,华君泽和柳飞扬才回来。县令自然不会说是他派出去的人,又恼这两人办事不力,怕他们嘴不严,连夜将他们判了发配充军。
见荷香对自己爱搭不理,华君泽端了洗脚水过来,一边卑微地给荷香洗脚,一边说:“娘子放心,此事你不用管了,交给为夫来办就好。”
荷香靠在椅背上,幽幽地说:“男人靠得住,母猪会上树。”
柳飞扬,华成文,华成俊在门口扒头往里看,柳飞扬喊道:“姐,行啊,驭夫有术啊!我清高的姐夫都能给您洗脚了。”
荷香操起一只鞋扔过去:“滚去睡!早知道姐不替你说好话了,让爹扒了你的皮!”
第23章 有人跟踪我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