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苍天,这肥婆是他的娘子?她上辈子积了什么德?!
美男居然不嫌弃她?还这么温柔?!难道她对这美男有救命之恩?为什么好男人都是别人家的?!
周围议论纷纷,声音落到荷香耳朵里,荷香想冲进人群揍人。可她想想刚揣进包包里的银票,代言人的形象得维护好,不能破坏。
荷香咬咬牙,扯动嘴角,干笑了一下,理了理华君泽身上的衣服说:“相公穿上这霓裳阁的衣服,越发显得气质脱俗了。相公的提议,自然都是好的,走吧。”
两人在众人的注目礼下走向点心铺子,荷香小声说:“演技不错。”
华君泽气定神闲地说:“君子嘛,糟糠之妻不下堂。”
荷香“不小心”踩到了华君泽脚上。华君泽疼得闭上了嘴。
等回到家,华君泽幽幽地说:“柳荷香,你今天把我给卖了。”
荷香干笑两声:“嫁汉嫁汉,穿衣吃饭。你穿衣,我们吃饭,有什么不好?”
华君泽用小鹿一般湿漉漉的眼眸看了看荷香说:“你变了。以前,别的女人看我一眼,你就把我拉到身后,恨不得藏起来。如今,你居然让我出卖色相挣钱。”
荷香白他一眼:“格局大一点,看你一眼又不会少块肉。”
华君泽正色问:“我丢了县衙的活儿,你是不是变心了?我如果考不上举人,你心里是不是就更加没有我了?”
毕竟还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荷香只得说:“你要是努力了,没考上,那没关系。你要是不务正业胡闹荒唐,那我确实看不上你。”
华君泽转身去了书房。荷香念叨了句“这人有毛病”,就挪去了堂屋。
荷香吃完午饭,刚喝了两口茶,云心猛地一摔帘子进来,也不行礼,直接往侧首的椅子上一坐。
荷香只当没看见,继续悠哉悠哉地品茶。
云心终于忍不住了,夹枪带炮地说:“大娘子,如今我们过的这是什么日子?天天跟乡下农妇一般辛苦。这十天干的活,比前二十年干的都多!”
荷香笑道:“我说放你们出去,你们不走,这会子抱怨什么?”
云心一扭身子说:“那也不能干得比驴都多,吃得比猪都差吧?我不干了!”
荷香将茶盏放下,和颜悦色地说:“你去把听雨和尔雅都叫来吧。”
云心暗笑一声出去了,大娘子如今看起来凶悍了些,可还不是得看她几分脸色?
没办法,谁让她云心长得好看,又是李氏亲自给华君泽张罗的。荷香如今再凶悍,见了婆婆李氏也得夹着尾巴做人。
等人齐了,荷香开门见山说:“华君泽是读书人,爱体面,做不出宠妾灭妻的事来。妻就是妻,妾就是妾,既然你们不走,就得服我管教。这个家不养闲人。”
荷香目光扫过,听雨和尔雅表情恭顺,云心微微撇了撇嘴。
荷香喝口茶说:“我也想让你们呼奴唤俾养尊处优,奈何咱们的男人丢了活儿。咱们要想过好日子,就得劲儿往一处使,共克时艰。”
荷香停了一下,一字一句地说:“从这个月起,尔雅的份例涨到二两。云心的份例降到五百文。听雨的份例看她这个月的表现。”
第5章 谁说古人保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