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吃过午饭,荷香将尔雅叫到了堂屋。
荷香将一盒护手香膏给了尔雅,说:“你以后不要干其他活儿了,专心绣花就好。”
尔雅总是一副怯弱的模样,她接过去,荷香温和地问:“你跟谁学的刺绣?”
尔雅垂下眼帘说:“我母亲年轻的时候在京城一个大户人家当绣娘,是我娘教我的。”
荷香弄明白了,后来尔雅的爹娘都没了,主子可怜她,将她放了出来。谁知她叔叔又将她卖了,辗转被送给了少年得意的华君泽。
荷香问:“若是我开个绣坊,你愿意教其他人绣花吗?”
尔雅睁大眼睛,摆摆手说:“我?我恐怕不行!我怕搞砸了。”
荷香拍拍尔雅的肩膀鼓励她:“你自信一点。我逛了安邑许多绣品店,绣活比你好的,一个都没有。”
尔雅低头说:“大娘子,我怕我不会教。再说,我这身份……”
荷香笑道:“你性子温和,又有耐心,只要练练,肯定能教好。什么身份不身份,安邑大户人家的闺阁小姐也比不过你的绣活。”
尔雅咬了咬下嘴唇,似乎鼓足了勇气说:“我听大娘子的。”
荷香和尔雅商量了些细节,荷香让尔雅先教云心和问雁练练手。
至于听雨,荷香另有安排。
到了晚上,华君泽终于饿得受不住了。他眨巴着大眼睛,长长的睫毛忽闪着,一脸哀怨地看着荷香。
荷香伸伸懒腰说:“有琴棋书画诗酒茶就好了,谈到饭就俗了。”
华君泽委屈巴巴:“娘子,我饿。”
荷香漫不经心地说:“你要知情识趣,咱们来对诗吧。”
华君泽凑近,伸手来揽荷香的腰:“娘子,我错了,我不该说你俗,咱们都是肉体凡胎嘛。”
荷香推开他:“好啦好啦,吃去吧,我已经让听雨给你开小灶了。吃过你就歇在听雨房里吧。明晚你去尔雅房里睡。”
华君泽愣住了,黑着脸问:“为什么?”
荷香掰着手指头说:“听雨刚来,你得跟人圆房吧?我要重用尔雅,你当然得多宠宠她。她要不是被你迷了眼不肯走,我还真不好找这样的人。”
华君泽脸越发阴沉了:“荷香,你把我当什么了?种猪吗?你让我怎么配我就怎么配?你安排自己相公的房事,怎么跟个外人一样?你内心毫无波澜?!”
荷香一脸懵逼:“我如果不让你宠小妾,就是悍妒;我让你宠小妾,怎么还是我的错?!你讲理不讲理?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华君泽哼了一声:“荷香,我不会让你得逞的。你对我误解太深。”
荷香:“……不可理喻!”
第二天早上,荷香起床跑步,发现华君泽独自睡在书房。
从她穿来这些天,华君泽一直独自睡在书房。荷香想,小样儿,我看你能撑几天。
荷香早餐吃了半块窝窝头,喝了一小碗杂粮粥。
之后,荷香笑眯眯地去找华君泽:“相公,您这身衣服有些旧了,咱们去逛逛挑身儿新衣裳吧。”
事出反常必有妖。
第4章 把我当种猪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