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锐是来看褚南璇中来待的最久的一个,明知褚南璇话里多是应付,裴秋安又一副不想理人的模样,可还是硬挺着坐了小一个时辰,坐到最后褚南璇没有力气闭上眼睛昏睡时,他热心的上前帮忙,裴秋安知道他想试探,也阻拦,得到自己想要的结果,这才不舍的起身离开。
=听了一段自我感动的爱情故事,而后又发现褚南璇表里不一后,仍旧这里扯一句那里来一句,直到耗尽褚南璇精力。最后趁机摸了一把褚南璇的脉象。
是真的虚弱到几乎没有,那些太医并没有说谎!
直到坐上回程的马车时人还有些不可思议,总觉得有些事在他眼皮底下发生的太过顺利了些。
但他是突然袭击,没有告知任何人他要去褚家,褚南璇是没有一点防备,兴许再晚去一会,还能撞见他们的好事。
马车晃晃悠悠的走着,尉迟锐耳边却总响过裴秋安的声音,脑中也是她的身影。
他不由得开始回想起与裴秋安的每一次见面,越想越觉得有些不对劲,猛的尉迟锐拍了拍大腿,恼声骂道:“骗子,裴家人果然都是两幅面孔,当初在她面前胆子小如米粒,如今仗着冲喜有功,也敢在褚南璇头顶作威作福,半个梨子都要计较的男人,等他完全好了,会让她继续这么嚣张?”
尉迟锐一走,裴秋安便将手中的小刀咣铛一声扔在桌子上,褚南璇看着她削了满盘子的梨子,想笑又觉得不合时宜,只能温声哄着。
“爱妃莫气,他就是个讨人嫌的,下次他若再来你只管去别处,留着我来应对。”
“我如今是看他一眼都多余,你还有心思和他说笑,明明可以一句乏了就能赶走的,还在这里东拉西扯扯了半天。”
裴秋安咬着唇瞪褚南璇,褚南璇却比她更加委屈:“本王又何尝愿意多瞧他,这不长眼的早不来晚不来,偏偏在本王和爱妃咳咳之时来打扰。本王只知道他什么目的,不让他达成还会再想法试探的,就本王这脉象,天王老子来了也只能是这样。”
“谁跟你……”
裴秋安觉得褚南璇这人太无赖,每次只要一听到他说话从我变成本王,便是开始不正经了,可想要逃离时已经晚了。
褚府里上下再一次对裴秋安皆是称赞不已,可具体赞什么也说不大明白,总之都说她的好。
这主要得归功于老王爷褚烈和褚王妃,自打把裴秋安接来冲喜后,自家那最令人忧心的小儿子偶尔也能闹腾一下了,虽然他原本就病着也闹腾不起个啥,但是如今的安生和先前可是完全不一样的。
且裴秋安又是个知书达理识大体的,在府里住下的这些日子并没和任何人发生不快,就连下人们都说她性子和善好相与。
最主要的是,旺家啊。
果然一玄大师就是一玄大师,这命批的绝了,也幸好她们一直选择一玄大师,若不然,这金凤凰就飞到别人家去了。
褚王妃在听到自家丈夫说了朝堂的事后,越想越觉得是自家儿子占了天大的便宜,几乎是缝人就夸裴秋安的好,宜家宜室,有勇有谋,可不就是最好的贤内助吗?
京城就那么大个地,有头有脸的王公贵族加上脚趾头也能数的清清的,经由褚王妃这么一看重,裴秋安从前有多不被人知晓,如今就有多大的脸面,多少会招来有心人的嫉妒。
文彩静就是头一个看裴秋安不爽的人,原本文彩彤和裴秋安是好朋友,裴秋安于文彩彤又有救命之恩,虽然年后各自忙碌着没有来往,但情谊还在。
她与裴秋安不算有多和睦,最多算是都还要脸面,没有撕破最后一层,但上次四公主应邀之行后,她觉得两人关系应该是有缓和,至少是相安无事的。
可是现在,裴秋安摇身一变成了她心底深处人的正妃,这叫她如何甘心?
裴秋安哪一点如她?
女人天生爱比较,再加上边上有人撺掇些,好胜之心一旦被挑起,事情也就没那么简单了。
文彩静嫉妒归嫉妒,到底还忌惮着文老太爷,不敢太过出格,再者一旁还有一个随时想要落井下石刘昕,她有所顾忌,怕蚌埠相争渔翁得利,而另一人就不一定了。
“她裴秋安算个什么东西,也有那等子脸面嫁到褚府去,竟还是褚王妃和褚家世子亲自去御前求的旨,如今褚南璇是有一点好转,说不准是病自己好了,褚家人竟然都猪油蒙了心全将功劳算在裴秋安身上,逢人边说裴秋安的好,每一个去裴家看望的人,谁不听一遍褚王妃对裴秋安的夸奖,简直都不好意思说自己去过褚家,荒唐死了,简直要让人笑掉大牙了。”
“啪啦”一声,又一个瓷杯碎裂在地,丫鬟敢忙上去收拾,却被白冰莹一脚踹倒在地,上前便是狠狠的两个耳光子。
“你做事不长眼的么?竟然敢挡本小姐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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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章 妒忌使人面目全非[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