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菀清默然。
实在是根本就不知道该如何反驳。
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片刻后，才由苏菀清亲手打破，“你对白家做了什么？”
顾少霆无所谓地撇了撇嘴，“没什么，就是教了一下他们该如何为人。”
这一教，险些让白家破产。
对此，苏菀清并不知道，她本来就是随口一问，对于白家的处境究竟如何，完全不在意。
反正从顾少霆的态度来看，白衣倩是无法再伤害到她。所以，就调转了话题。
“我有件事情想要和你说。”语气不由自主的变得郑重。
顾少霆原本还散漫的模样立刻收敛，他问：“什么事？”
苏菀清动了动手指，与顾少霆十指交扣，“还记得我之前跟你说的系统吗？”
这件事，苏菀清只提起过一次。
顾少霆眼中就划过一抹茫然。
“你不记得了吗？”苏菀清诧异。
顾少霆用力地回想，记忆中完全没有办法想起有关系统的事情，“你和我说过吗？”
苏菀清认真的点了点头，刚要举例说明，她是什么时候说的。可搜寻记忆，突然发觉那些本来清楚印在脑海中的事情变得模糊起来。
这令她心中不由升起一个大胆的猜想。
莫不是关于系统的记忆会随着它的离开全部被抹除。
抿了抿，原本还含着笑的唇角，一瞬间就压了下来。
虽然和系统之
第1179章 五年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