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菀清偏头看向顾少霆，“为什么？”
顾少霆便把他的想法复述一番。
苏菀清陷入沉默，“也就是说，我这段时间累死累活，还不如你的一个名头有用？”
顾少霆微微颔首。
下一秒，便看见苏菀清低垂下眉眼，原本进入赵氏时的斗志昂扬，消失的无影无踪。
顾少霆走到她身边，轻轻牵住她的手，“别伤心。”
苏菀清笑了笑，笑容有些苦涩，“我没有伤心，我只是有些怅然。”
连日来的努力，在此刻都化作一场烟雾，变得一文不值。
苏菀清很想说自己不在意，可事实是，她没有办法做到不在意。
她想靠她的努力争取来这次项目，而不是靠着后台。
“秦燕和我说：有后台，也是本事的一种。我没有必要去抗拒你的庇佑。但……”
话在此处，戛然而止。
苏菀清没有再说，顾少霆却是知道。
但她还是无法做到。
顾少霆张了张嘴，却说不出以任何一句安慰的言辞。
还是苏菀清自己调整过来，拉着顾少霆到手上了电梯。
电梯门合上的那一刹那，顾少霆听见苏菀清小声的喃呢，“我会更加努力，努力到无人再敢无视我的付出。”
说着，微扬起唇，重新恢复元气满满的样子。
顾少霆只觉得心疼。
他很想把苏菀清搂入怀中，告诉她：你不用这么努力，我会一
第1088章 努力没有白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