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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用情至深的普通女人一般。
      “太后就是这么教你的吗?”江宁很是不屑的说了句,转身,继续向前走,进入大厅。
      虽然说这里是灵堂大殿,却是侧边的,进入这里,通这里,换上宫女们安排好的素服、白花,从内部走出进入真正的灵堂。
      叶凝兰原本是想,借此机会,陷害江宁一翻,顺便为自己在阮玉辰心中博得一席地位,却不曾想,江宁如此狡猾,就算不知道阮玉辰在,答案也是这样子的。
      在叶凝兰看来,就她发现阮玉辰在转角走廊上。
      前世,江宁是不会内力,更不会武功,而叶凝兰也知道,若前世江宁会武功,有内力,怎么会让自己活活被火烧死呢?
      怪只怪叶凝兰太相信这所谓的“外卦”,真的以为,自己重生了,就能掌控未来的命运。
      江宁身上穿着暗色的衣服,腰上系着乳白色的宽腰带,一块绣着祥云的装饰腰带,从腰带上坠垂而下,令她穿着身上这身暗色衣服,依旧不会显得老气,令她给人一种沉稳的气息,手腕上,有串用珍珠弄成的几圈手边,若隐若现,令她的纤细的皓腕,带上一股吸引力,令人忍不住去看。
      江宁的穿着,不会显得死气沉沉,巧妙的搭配令她整个人显得青春亮丽,在这样大家都穿得死气沉沉的衣服的丧事里,显得格外显眼,可就算有人想故意挑刺,说江宁穿着不当,可人家身上也是暗色的衣服,腰上围着浮白色的腰带,手上带着,也不是五颜六色的珠串,也只是一串大小一样,白色的珍珠多圈手链,并没有穿带什么出格东西,想挑问题,也挑不出问题。
      他们从来不知道,原来白色与暗色也可以如此完美的搭配起来,于是,参加丧事的众人每天做得最多的一件事情,就是观察江宁的穿着,然后回去效仿一翻,那举一反三之人也不少,隔天,丧礼现代,哪里还死气沉沉了?大家都变得鲜亮。
      进入主殿的江宁,扫了眼站在台阶下,表演深痛哀念的妇人们,年纪有大有小,她跪到离棺材最近的蒲团上。
      然后有太监大声宣布:“哭灵。”
      然后,到处都是哭泣声,与太皇太后有关系的家人,嚎得最大声,顿时,震天响地的哭声,震响整个天雪。
      江宁被吵得有些脑仁发疼,也拿出帕子,装出抹眼泪的样子。
      早上一次哭灵,晚上一次哭灵,每次,都是一柱香时间,可这一柱香时间虽然不算太长,却有许多年纪大的,因此哭昏过去,被抬下去。
      侍卫们处理这样的事情,驾轻就熟。
      这么一大群哭灵的夫人们,也不知道,有哪几个是真心为太皇太后的死伤心的,大概,也只是因为太皇太后死后,他们得到的利益将要少掉,可能会真心掉几滴眼泪,但也只是因为利益。
      一柱香过后,哭灵结束,一群人跪得脚麻,颤颤巍巍的相扶,从地上站起身,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这口气,又何尝能说不是松了口气呢?
      哭灵一结束,就有人看不顺眼江宁,走上来,求解的问:“摄政王妃,臣妇每次哭完,这眼睛又红又肿,您是怎么办到的?这眼皮都不曾肿一下,看着,也没有红啊。”
      潜台词是:你真的有哭吗?装的吧?
      江宁拿眼扫了挑事的妇人,真不知道,这个刘侍郎的妻子刘陈氏是真的不懂,还是假的不懂,难道真的一点都不知道,枪打出头鸟吗?就算刘陈氏不懂,他夫君刘侍郎总不可能也什么都不懂,没教过自己的妻子吧?
      “哪里有什么方法,”江宁声音轻柔,一副不小心将白色角落绣梅花的帕子掉到地上。
      江宁的身份,自然是不可能弯腰下去捡,可殿内,并没有侍候的宫女,也只能站在江宁面前的官太太们帮她捡。
      “呀,”捡起帕子的官太太惊呼:“帕子都湿了。”这得流多少泪啊。
      刘陈氏暗恨那人多管闲事,庆幸自己刚才没有明着说江宁装哭,这会儿,就算证明江宁哭了,对她也没有任何影响。
      “摄政王妃真是好孝顺,”叶高氏大大的夸一句,然后话锋一转,又道:“唉,这帕子也未免太湿了吧?”暗指江宁作假。
      这叶高氏是叶明澜的母亲,也是左相的嫡妻。
      江宁似笑非笑看着与刘陈氏一唱一呵的叶高氏,与叶凝兰一样姓叶,两家的女儿名字都取得很相似,同样,也是因为两人暗地里抢宠的关系。
      叶凝兰与叶明澜,其实表亲,只是出了三福,也就是隔了三辈的关系。可就算隔了三辈,那从最初延续下来的明挣暗斗还在,若说,谁最不看好叶凝兰,那便是叶左相一家。

哭灵[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