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云自然是死缠烂打,在肃将军说:“我再也不管你了!”
她便“扑通”一下子跪在地上,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哭述着:“小时候……我们没有父母,哥哥说,会又当哥哥又当父母的宠着我,”抽咽了一下,再接再力道:“我记得,那时候,我们晨逃亡的路上,我差点被一箭射死的时候,那时候,我病得快死了,若非哥哥说这话,我又怎么能活下来呢?”
说着,肃云动情的撕掉自己的衣服,露出肩膀上的巴疤痕,哭着问:“哥,你看,是不是还在?!”
肃将军就是一个身形跟跄,却还在那里挣扎,他说:“在你救我将你嫁进摄政王府里来时,都说了什么什么?我又为何会答案?”要不是……他大可养自家妹妹一辈子,任由她怎么疯,只要有他护着,定保她周全,却不曾想……
“哥哥,我害怕,”肃云抱着胸口,缩紧身体,瑟瑟颤抖,就像小时候逃难那会儿。
肃将军仰天看天,泪水充盈了他男子汉的眼眶,当军打杖,生死徘徊那么多次,都不冲涌现眼泪,而现在……他是男人,最清楚,被人带绿帽子,怎么甘心?要怎么要才能带得甘心,还甘心的把这孩子留下来?要怎么甘心?!
“哥……”肃云哭着,一边说:“在我与那男子做事前的一天晚上,王爷是有来与我做事的,我怕一次怀不上,这才找那男子做事,连做了五个晚上,所以哥哥,我肚子里,可能真的是王爷的孩子啊!”
肃将军呼出一口气,也不清楚,自己是否是松了一口气,只要阮君恒与自家妹子有做那档子事,就好,这样,就算阮君恒生气,也会看在这孩子可能是自己的份上,忍着,直到孩子生出来为止,若孩子是,到时候他更好处置,只是……怎么可以就此放过自家这个放肆的小妹?!若她以后还做出类似的事情,岂不……所以一定给自家妹子一个教训不可!
“哼,”肃将军哼一声,便在大步流开。
“将军!”牛麽麽沉不住气了,一把抱住肃将军的手臂,哭着道:“帮帮小姐,帮帮小姐,不能让小姐死,不能……我……我给你跪下来了!”
肃将军急忙扶住牛麽麽,道:“您不能跪我,您跪我就是折煞我的阳寿,我帮我帮就是了。”
肃云这时只管自己,根本没有注意到肃将军与牛麽麽的异样,更没有注意到,牛麽麽请求,比起自己请求更容易一些。
肃云只是高兴,只要肃将军肯帮她就好,那么第一件事情是……
肃云眼中闪过寒意,她睁着水汪汪的大眼说:“哥,在我样了那个男人。”一点也没意识到,用这副纯真的模样,说这样的话的恐怖性,比狰狞着脸来说,更恐怖。
牛麽麽与肃将军都被惊了一下,指着肃云,一时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怎么就……肃云……怎么就……变成这副模样儿了呢?!这让他们都难以接受。
肃将军从东院出来,还在打击中未冲清醒过来。
只觉得,心底阵阵发寒,发悚,那个陌生的女人,真的还是他的亲妹妹吗?
肃将军刚出东院不久,就被阮君恒派来的人迎去了前院客厅。
照礼说,肃将军是摄政王府的半个姻亲,将他迎至主院的大厅都不为过,可阮君恒,却将他迎至亲疏淡漠的前院大厅,其潜意识,不言而明。
肃将军从打击中回魂,对着上座的阮君恒,重重的带着恳求的行了一个大礼,跪在地上,头部就是重重一磕。他这是想先表示出自己的歉意,一会儿威胁起阮君恒来,也就不那么内疚了。
阮君恒背脊笔直,神色淡淡,一双无波无澜的双眼,早已经将一切看进心里,分析得清明,只是就这么让肃将军过关,肃将军是会不安的。
阮君恒竟然是那么好的人?那怎么可能,若不是,那么就是阮君恒别有它意,否则,这样明明白白的事情,他又怎么会将这个亏,吃进肚子里?
肃将军起身,不用阮君恒请,便气势汹涌的坐在一旁,离阮君恒最近的椅子上。
接下来的一翻谈话是关键,也是肃将军将自己妹妹保住的关键,人家说,红颜祸水,大概对肃将军来说,他的妹妹,才是他最大的祸水,因为自家妹妹,他签定了不平等条约,将自己一手遮天的地方,记出一个角,给阮君恒的人,并保证,不去打扰阮君恒执掌的地方。
肃将军,上得战场,坐得淡判桌,算是一把好手。
小书房内
江宁静静立于窗边,神态平和,听着岸麽麽的报告,顺便将新的一碗避孕药喝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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绿帽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