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安排,就会追究到她身上,虽然不至于死,挨几下打,还是要的。
座位安排好,阮君恒、江宁等一一入座,江宁与阮君恒并排,坐于阮君恒的下首,刘惠心则在文麽麽的安排下,坐到了对面,只是这对面也是有讲究的,自然是在江宁下首的一个位置的对面,显示出刘惠心的身份,比之江宁底。
文麽麽安排好,想着,横竖都要挨打,以她与太后的情份,太后会留几分情,不会打狠,只是文麽麽想错了,江宁根本没有跟她计较这些的意思。
成大事者,不拘小节,这些芝麻绿豆大的事情,江宁还不放在眼里。
太后面上神色轻松,却在观察江宁,一双藏在太后袍中的手,早已经紧握成拳,青筋必露:今日,让她打文麽麽,来时,必定千倍奉还!
民间,又有流言出,这次,有些兴趣缺缺。
摄政王妃,嫉妒,不愿摄政王开支散叶,拒娶太皇太后指定的刘惠心为侧妃,故说三年,拖之。又有流言传出:摄政王妃替摄政王纳罗秀文为妾,罗秀文不再是无名分,她的儿子,也不再是私生子,已是摄政王府中的庶长子啦。
其实不然,这个暂且不提。
于是众人疑惑了,若摄政王妃不愿摄政王娶刘惠心进门,又何必替摄政王作主,纳了罗秀文?百姓们疑惑,而那些后宅主妇们,侧是暗选一声:江宁真是好手段,如此做为,就算故意拖延刘惠心与摄政王的婚事,也不会造成过多的影响,反而引起迷雾,让人猜测不断。
这一天,关于江宁的流言,还在不断。
宫中,江宁还在与太后对招,太后善用阳谋,让被算计的人知道,被她算计了,又让别人以为,她这是会那被算计之人好。
太后坐在上位,没等到江宁对座位的不满,眼底闪过诧异,有些不解,江宁不是一件小事,都要咄咄逼人,斤斤计较吗?怎么与她那日在宴会上看见的不一样?
太后很快便收敛好眼底的情绪。
一直当背景板的叶凝兰,适时跳出来,一副不解的请教太后道:“太后姑母,让摄政王娶刘小姐是太皇太后的心愿,若我们不帮她提前办了,太皇太后,会不会死不瞑目啊?”
这话,看似轻,却将一顶不孝的大帽扣了下来,古人,对孝道看得多重,就从他们对待不孝之人的处置之法,及针对不孝之人的律法,既可知。
可基阮君恒真的将刘惠心纳入府中,就会背一个,无视君主的罪名,因为先皇,只比太皇太后早走几天罢了。对于君主的不敬,法律也有明令的处置方法,通常,都是罪至一族赐死,少有诛连九族,除非有人在背后鼓动。
“兰儿!”太后脸色下沉,严肃的喝斥叶凝兰,眼中,却无关分责备,反而有夸奖,仿佛在说:哀家的兰儿,终于长大了,知道使用阳谋。
不管是进,还是退,摄政王都得背一个不孝的罪名,介于摄政王阮君恒的地位,不至于死,但若阮玉辰提出收回阮君恒的摄政王地位,自然没有问题,如此还能为阮玉辰铺路修桥,让阮玉辰更看重太后及太后背后的家族几分。
太后,一心想将叶家,打造成效忠君主的家族,如此,只要阮玉辰活着,叶家必定强盛,就算下一代君主上位,叶家的地位早已经稳固到牢不可破,也无须担忧会因为朝代变更,而消失在历史的长河中。
太后的如意算盘,打在暗中,响在心中,每一步,都稳固,没有任何慌乱或者虚浮。
叶凝兰低头认错:“太后姑母,兰儿错了。”
太后点点头,满意叶凝兰的表面,抓起叶凝兰的手,抚了抚,示意自己刚才也是无奈才凶的她。
叶凝兰的心思却没在这里。
“知错就好,彻莫再多说,可知?”太后道。
叶凝兰看似认真,投向江宁的眼中,带着挑衅,仿佛在说:你敢接招吗?
江宁视线一扫而过,也不知道,她究竟有没有注意到叶凝兰挑衅的行径,神色淡淡,举止从容。
叶凝兰暗暗咬牙,不信,她一个重生的,还斗不过一个现世的江宁?!她可是知道之后的发展的。
“是。”叶凝兰低眸顺眸。
“哀家今天找你进来,也正是为了此事,宁儿,你看……是先遵守太皇太后懿旨先娶刘惠心呢?还是……”
若太后是为了找江宁与刘惠心商量这些事情,那就错了,太后找江宁没错,不应该找刘惠心,而是应该找刘惠以后母亲,刘侍郎的妻子,若有人传出,刘惠心恨嫁什么的,还不毁了刘惠心的名誉?
进退两难[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