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麻雷子的威力,直接把炉盖蹦了起来。
小地雷里的灰,也是泼水状瞬间爆发,满屋子都是黑灰和烟。
几个大人炸的都懵逼了,我爹和二狗他爹满脸黝黑,手定格在捧红薯的姿势。
旁边几个叔叔满脸惊恐坐在地上,有的捂着脸,有的揉着眼,一副世界末日的景象。
然后也不知谁带的头,一群大人七扭八歪的怪叫着跑出屋。
在寒风刺骨的外面,几人如同从煤窑里逃出来的矿工。
陈二狗他爹那时,就坐在炉灰口,此刻头发烤的跟羊毛卷似的,呼呼冒着黑烟。
吧唧一声。
红薯,从老爹手里滑落到地上,打破了眼前的宁静。
我咳嗽一声,一股黑烟冒出,然后张嘴颤巍巍的说。
刚,刚才,是炉子炸了吗?
一个伯伯好像还没缓过劲来,捂着屁股都要哭了。
本来挺不错的中分,都给崩成了偏分,带着哭腔说。
俺他妈也不知道啊,刚想去厕所呢,这回可好,吓得老子拉满一裤裆。
此时,二狗也蔫蔫儿的走了过来,咱俩鼻子都不约而同喷出来两道黑烟。
再看大人们的眼神中,有一种莫名的感觉,好像饿狼看见了小羊羔似的。
我还记得,那天几个大矿工,猛追我们这俩落难的兄弟。
陈二狗边跑,还边不服的说。
这追起来还没完了,看来炸的还是轻。
话音刚落,这斯脚下一滑,两个人同时摔进了翔坑里。
当晚,我和陈二狗一声高过一声的惨叫,划破了整个乡村。
第48章 深陷大翔坑[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