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黑气缭绕,头发都炸飞了边。
猪拽着爹满村乱跑,咱俩在后面边撵边叫救命。
我爹被猪绑架了。
可它们跑得实在太快,在一个弯道超车后,竟拽着我爹冲进满是翔的庄稼地。
三伏天地里臭气熏天,猪的速度丝毫不减,如同炮弹一样。
在翔里出溜着,爹的右脸在里面,好似魔鬼的步伐,不断的摩擦摩擦。
此时俺哭了,因为我看到自己的亲爹,鞋都掉了,磨的就剩个裤头。
可能是这孝心感动了老天,这三猪一人的诡异组合,奇迹般的停了。
随后,大家在翔上都小心翼翼,轻抬腿,慢前行。
生怕再吓到猪,大气都不敢喘。
可猪耳朵还挺灵,时不时就回头望下我们。
大有东山再起,继续暴走的意思。
至于我爹,真是条好汉,抹一把脸就开始解扣,无奈勒的太紧。
看他没解开,我心里对这三头猪充满了恨意。
本来炉子的事就会挨揍,他们又给爹来这一出,翔上的华尔兹。
再瞧村民无一人敢过去,我面容扭曲的在翔上狂奔。
去他妈的,一猪一脚。
爹,儿子不是孬种。
三头猪吃痛,惨叫着都站了起来。
那一瞬间,我和爹的眼神产生了碰撞,他望着我仿佛有千百种语言。
我平静的回望着他,内心却充满着波澜。
最后他活生生的被猪拽到了隔壁村,所过之处,全都是翔。
再后来,村里人采访我爹。
他深沉的说,它们好快。
真的有那么一刻,我仿佛都看到了光。
然后村里报社又采访我,问我最近都去哪了?
我嘶哑的说,俺爹好狠,真的有那么一刻,我被打的都看不见了光。
第39章 我是小炮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