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
关于辞官的事,吉善告诉过他的阿玛鄂尔图,鄂尔图自是不能接受,然而吉善心意已决,鄂尔图又在镇守边关,想管他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遂吉善不惜惹恼他的阿玛,也要辞官去寻找齐小贝。
吉善虽然人已到了宣武门,但要去哪里实际上也是没有一点头绪。天大地大,齐小贝究竟在哪里,吉善当真是一点线索都没有。遂他决定碰碰运气,便问了无奈宣武门的侍卫。这侍卫倒也机灵的很,齐小贝与齐白走的那天,这侍卫听到齐小贝说要去云南,遂将此事与吉善告知。吉善听后大喜,赏了些银两给那侍卫,于是便离开了。光靠脚力,想要赶到云南实在是有点难,遂吉善买了匹快马代替步行,欲一路前行去追赶齐小贝的脚步。
而此时的齐小贝还在那座不知名的小城逗留,她的目的便是找到那些被掳劫的女子,将她们悉数救出。经过多番打探之后,齐小贝却并没有获得任何线索。再这样的小城镇里,偶尔来个把的生人都是新鲜事,遂齐小贝自己反倒变成了被怀疑的对象。真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齐小贝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虽然自己换上了一身男儿装,但这明眸皓齿的怎么看也是个证人君子啊,怎么就能把自己与那些鬼祟之小人类比在一起呢?齐小贝也懒得和他们计较,遂继续寻找那群歹人的行踪。
正在齐小贝郁闷之时,无意间路过一个豆腐摊儿,卖豆腐的女子长得清秀水灵,虽身着粗布麻衣,头戴荆钗,仍是个我见犹怜的可人儿。齐小贝见有一男子与其攀谈,看着那男子极眼熟,思量片刻,终想起这便是那天与商旅交易的土匪头子的手下。齐小贝知道这人定不只是打算买豆腐那么简单,遂决定在旁观望一番,再做打算。
由是离得太远,关于那二人的谈话,齐小贝并不能听的仔细,虽有心上前,可自己与他二人隔着过道,离得太近定会暴露踪迹。她不想错失这个将匪徒一网打尽的好机会,遂决定先留在原地。
齐小贝看他们的样子应当是那匪徒说要买豆腐,买的多,但这摊位只有那卖豆腐的清丽女子和瘦弱的母亲。匪徒许是让那女子帮他送一些,那女子为难得很,但又不舍丢了这么一单生意。终是一咬牙一跺脚,随那匪徒离去。
这个摊位齐小贝之前路过过,这买豆腐的年轻姑娘还有一个老父亲充当劳力。看来这帮匪徒专挑家里的男人出门时来找姑娘买货,然后再假借送货的名义将姑娘领走,之后这姑娘便是一去不回。
齐小贝一路随着那匪徒和年轻姑娘走着,小心翼翼地跟着生怕泄露行踪。那年轻姑娘显然没有察觉,本分老实的很,一路乖乖地跟着匪徒,想要拿了钱赶紧回家,殊不知匪徒看重的不是她的豆腐,而是她的人。
不知走了多久,路越来越偏,那姑娘后知后觉,终于觉察处不对劲儿,想找个说辞赶紧回家。可那匪徒怎会依她,到了嘴边的鸭子,总不能就这么飞了吧。姑娘挣扎之下,豆腐洒了一地,那姑娘赶紧跑,却被匪徒只追了几步便给抓住了。姑娘大叫,匪徒嫌她太吵,遂将其直接打昏,扛在肩上就走。
齐小贝见那匪徒终于露出了马脚,赶紧跟上,想着一直跟着他走定能找出他们的贼窝,确定了地方她也好再去搬救兵。齐小贝就这样一路跟着匪徒往前走,路愈发偏僻,杂草丛生,这样也好,齐小贝想若是这样,她就可以借这些天然屏障藏身。
那匪徒在一个山洞前停下了脚步,将掳劫来的女子一把扔在地上,毫不怜香惜玉。许是摔得太疼,女子从昏厥中惊醒,见四周陌生的很,遂又叫救命。那匪徒气急,随手帅了那女子一记耳光,大骂,吓得那姑娘再不敢吭声。
土匪头子见自己的手下又带回来了新货,便出来看,正好见到手下打那姑娘,赶快厉声喝住。
“你在干什么!我已经说过很多次了,不要打脸!脸打肿了,就卖不上好价钱了!”
这手下听了土匪头子的话连忙停手,若是稍有怠慢,下一个挨打的就会是他了。土匪头子走到那姑娘跟前,用手拈着那姑娘的下巴仔细瞧了瞧,似乎很满意,还嘉奖了那个手下一番。手下被夸的眉开眼笑,赶紧听从老大的吩咐,把这女子扛到了洞中。
齐小贝趁那些土匪不注意,溜到了洞口,这才发现,城中丢失的女子原来都被关在这里。这些姑娘年龄都在而是岁上下,长得干干净净的,许是怕跑,遂每个人身上都捆了绳子。
齐小贝见已经发现了这群女子被困的点,于是准备离开折返。
第二百零五章辞官离京[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