荏弱突然感觉身上没有雨点砸的冰凉。
是雨停了吗?
不对,雨没停,雨帘依旧。
那是一把蓝白格子的大伞打到了她的身上,为她遮挡了风雨,然后一只大手伸到荏弱跟前。
“你怎么在这啊?”
荏弱耳边传来孙川柏着急担心的声音。
他的声音很温柔,荏弱抬头将自己那满是委屈的眸子和孙川柏对上。
他把手收回去,蹲下抚摸着她的头发,把绿色的叶子挑出来,荏弱埋在他的怀里放声哭出来。
那一刻,荏弱突然明白之前那个世界里林白为何会把自己的心交的那么快,因为淋过雨绝望的时候真的会把这把伞和它的主人当成是依赖和救赎。
孙川柏望着对话框的内容,心里对荏弱的心疼到了极点,心随着她温热的泪水一抽一抽的。
“怎么回事?遇到什么事情了?怎么哭成小花猫了呀?
荏弱泪眼朦胧地抽泣道:“她,她们因为我生病,感觉压抑、抑郁,要让我出去住。”
“我不是这样的,呜呜呜呜,我之前很乐观的,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因为这个而被人嫌弃。”
孙川柏用指腹为女孩拭去眼角的泪水,不知是自己力道太大还是她的眼角太过娇嫩。
他抹过的地方出现一片红晕,荏弱上下扑闪着睫毛,湿漉漉的像个委屈的小孩。
趁荏弱哭得投入,他怜爱地用唇碰了几下。
“狗子,他刚才是不是亲了我一下?。”
“那叫亲吗?只能说是亲密接触。”
荏弱哭的更惨了,自己哭的那么惨他都没有亲亲。
“不哭不哭,你看这是什么?”
孙川柏在怀里拿出一朵精致的雕花,是用胡萝卜雕刻出来的。
芜湖,柏妃你还有多少惊喜是朕没有见过的?
荏弱注意力被朵花吸引,擦擦眼泪好奇地拿起打量,想要摸摸又怕自己把它弄坏了。
孙川柏就在旁边看她小心翼翼的可爱模样。
她怎么会这么可爱,嘟嘟着小嘴,眼睛的泪花还没有擦干净,红红的鼻头。
好像揣在怀里,?蛋??
“这是用什么雕的呀?”
“胡萝卜。”
“可以吃吗?”
“可...可以是可以,但是最好不吃。”
话音刚落,精致的小雕花已经落入了荏弱的嘴里。
“咔吧,咔吧。”
几下就咀嚼咽了下去。
“我饿了,我还没地方去。”
“我那不是地方?”
孙川柏抓着荏弱的手腕就要往家走,发现根本拽不动眼前这个小倔驴。
“她们说我在外面乱搞,还怀孕了。”
荏弱撅着小嘴,低头看着两人一大一小的脚。
孙川柏被气笑了,弯腰在她耳边说道:“哦?乱搞?和谁?”
他说着低哑磁性的普通话,弄得荏弱耳根子酥痒酥痒的,语调正经,但是那问的内容耐人寻味。
“我..我没有乱搞,只和你在一起,你是知道的。”
荏弱头又低了几分,脸上的红晕好似抹了胭脂。
“她们...说..我怀孕了?”
“哦?怀孕了,谁的?是扬州炒饭的还是酸奶蛋糕的?”孙川柏调笑道,剑眉跟着挑了一下。
荏弱摸摸小肚子,头低得已经埋在了脖颈处,音调也跟着变得温声软语:“你...你的。”
孙川柏要笑死了,两人都没亲过就有小孩了,生理课的知识谁教的?
体育老师吗?
“好,我的,我负责,孩子的妈快跟我回家吧,刚才不是还说饿了嘛?可不能饿着肚子里的宝宝,爸爸给宝宝做好吃的去。”
孙川柏抓着荏弱的手腕就消失在了雨中。
“你多少是有点不要脸了!”521被她的骚操作和厚脸皮惊到了。
“爸爸,你要当外公了,不开心嘛?”
521:“我谢谢你呀,开心他妈给开心开门,开心到家了!”
回到家孙川柏用毛巾把她滴水的头发擦了个半干后就推她进了浴室。
他回到卧室拨了一个号码:“老舅啊,我看最近校风校纪是不是需要整顿啊,你瞅瞅那贿赂老师的,考试作弊的,还有假装贫困生的,这不乱套了嘛?”
电话那边:“你不好好干你爸安排的活儿,咋滴还想起来管教育问题了,想上学了?”
“上屁,我不爱上学,从小就不爱,我就问这事你管不管,你未来的外甥媳妇在里面受委屈了,她肚子里可还怀着孩子呢!”
那边戴着金丝眼镜一脸精明冷淡的男人瞬间来了兴趣:“行,你小子行啊,这事我会管的。”
孙川柏的妈死的早,从小就是这唯一的老舅和他爸带大的,他老舅算他半个爸了,他老舅从小学习就好,人到中年就早早混到了大学领导。
老舅挂了电话就给孙川柏他爸打电话:“姐夫,这臭小子有出息了,都把他自己媳妇搞定了,你过段时间赶紧来看看啥情况。”
那分享的火热语气和刚才的冷淡仿佛不是一个人。
他把电话挂了之后看了孙川柏发的帖子,越看眉毛皱地越紧,额头上的川字痕迹更加明显。
他往
娇弱的女大学生求生记10[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