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爱卿啊,你是怎么惹得公主那样生气,还让她口口声声说要杀你的?”慕容琰坐在御案座上问着案前徐子煜,心思这慕容欢对付庆妃的时候能把整个后宫都弄得鸡飞狗跳,可也从来没听她说要杀人这种话,想来徐子煜定是哪里惹毛了她。
而徐子煜仔细思量了一番,那慕容欢说自己无礼又欺负了她,想想可能是因为自己几次救她而碰了不该男人碰的地方吧?
不过那小蛮腰摸起来确实柔软。
但她不能想什么说什么啊,只能道:“皇上,关于教公主礼仪之事,微臣认为大可不必。”
徐子煜说的是真心话,可是在慕容琰听来,这只不过又是她想偷闲的借口。
“状元公被公主追着满宫里跑,还险些被鞭打,难道不认为那公主确实需要学一学礼仪吗?”慕容欢那个性子,慕容琰有时候都受不了,让徐子煜来教她,是希望一来真可以让她改改脾性;二来是不给徐子煜偷懒的机会,免得需要她的时候又找不着人。
徐子煜倒是真想偷闲,不过并没有想过这是不是慕容琰留她的手段,只实话实说:“尽管如此,臣以为那也只是公主性格跳脱了些,脾气差了点儿,臣并不觉得公主现在有什么不好的。”
慕容琰听得好笑,“你的意思是公主这样很好了?”
“倒也不是。”徐子煜答着,随后分析细说,“这世上本无完人,每个人出生的时候皆是一张白纸,生活和环境给它画上什么颜色便会是什么颜色,不管多么的色彩斑斓,只要不加掩藏,不加粉饰就是最真的自己,而现在的公主就是她最真实的一面。公主娇纵,这是她的缺点,但同时也是优点。尽管在别人眼里她是多么的不可理喻,甚至不像个女孩子,但是皇上也知道宫中规矩相当的多,只有周围环境让人感到轻松无忧,它才能使人快乐,而公主能在这样的环境中随心所欲,已经很难得了。就算是刚才,公主气得追着微臣不放,她这样做也只不过性情为之,虽有泼妇之相,但却是最真实的脾性。在这宫廷之中尊卑分得极为清楚,而公主身边献殷吐媚、阳奉阴违的人数不胜数,所以公主几乎没有朋友,能看到她无忧无虑的‘胆大包天,皇上应该值得高兴才是,难道说皇上喜欢公主成天郁郁寡欢,心藏城府的生活着?”
这么一听,好像徐子煜说得不无道理,慕容欢上次将庆妃推下水里就是个任着性子做的事,那丫头没有那么多心眼儿,生气了就会表现出来,要报复也会明着来而不会暗地里使坏,直来直去会在宫里树敌不少,了解她的人也许不会跟她计较,可真正不计较她的人又有几个?
“那依爱卿的意思,欢儿不教了?”
“公主又不是小孩子,不用手把手的教。人嘛,总是在不断吃亏和摔倒上慢慢成长的,皇上不用急于这一时呀。”
慕容琰不由自主地沉气道:“欢儿早已过了及笄之年,下个月年满十八,朕原本是打算给她物色个夫家赐嫁的,这脾性不改,叫朕怎么赐婚?”
徐子煜听得笑了,“既然皇上要赐婚,那可曾问过公主心中有那愿意嫁许之人?”
经这么一提醒,慕容琰有些懵了,“朕从未问过。”
“所谓女为悦己者容,公主对别人或者凶了些,一旦面对自己的心上人,自然就会收敛性子,为其展露女儿态。”
“所以爱卿的意思是……”
“公主会为其心尖之人藏其锋芒,所以那个能改掉公主脾性的人不是微臣,皇上眼下也不要太过于强求。至于赐婚之事,皇上可得慎重,这‘药用对了,公主自会感恩涕零,天天过的都是幸福美满的日子,若是用错了,不仅公主脾性没改,反而会越来越大,严重的还会连累了人家夫家,到时候皇上可就是家
第十八章:公主对子煜心有好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