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楼之上,二人坐在露天廊栏前,放眼看去,赏得几分春光。应北冥将下人都唤下去,只余自己和应北郁和一侍女。
金壶侧倚,落下一注清酒。应北冥举杯,眉眼间皆为赞赏:“将军先平南荑,后退水患。如此之才,是我朝之幸啊。”
“陛下言重了。”应北郁冷声冷气的,礼数倒是做得极其到位。
二人寒暄了好一会,应北郁忽然觉得有些发昏,身上还隐隐有些热,想着这酒也不是很烈,莫不是这样就醉了?
他对自己的酒量很是相信,应北冥看他的眼神中不自觉地带了一抹阴笑,看来这酒有问题!
他暗自苦笑,池倾歌的直觉还真准。待应北冥不注意,他偷偷服下血丹。一股清凉直逼丹田,将翻涌的燥热一扫而空。脑袋也清明了不少。
“啊!”一旁侍女忽然惊叫,原是侍女不小心将酒打翻到了应北郁的身上。她连忙道歉,眼里水光潋滟,显得楚楚可怜。
一头乌黑的长发盘起,落下几缕来,瘦长的眉骨为她修了一副柳叶眉,眼尾勾着金色眼线,华贵不失体面,艳红的唇一张一闭水润润的。
应北郁仔细看去,倒是有几分池倾歌的样子。他转念又有些疑惑:现在侍女都化这么浓的妆吗?
“大胆!你怎么做事的!”应北冥呵斥道。那侍女噗通匍匐在地,声音颤抖着求饶,怕极了。
应北冥没有继续说,反而瞥了瞥眼,几次向应北郁看去,而后者只是单纯地在擦干身上的水滋。
&nb
第一百五十章:中计[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