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节按着路凌寒坐下来,萧遗才缓缓道:“许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许褚的脸色难看至极,听到萧遗说话,点头道:“这分别不过一日,竟然又见面了,真是缘分。”
萧遗笑笑,“权且解决你的事情,我们再来喝一杯。”
许褚摇头,“只怕这杯酒我是喝不到了。”
“不要管什么酒不酒!这债今天你怎么还?!”楚江阴咄咄逼人,恨不得生吞活剥了许褚。
许褚转身,“好,我们今日就来算算这个帐!”
“南岛吴家兄弟三人为楚江阴助拳!”
“藏剑山庄朱元义为楚先生助拳!”
“岭南林家为楚先生助拳!”
一声声呼和就像是带了荆棘的长鞭,鞭笞在许褚的心中,良久,助拳声也停了。
许褚才道:“原来都是老相识了,要不用一一打招呼了,我许褚今日就在这里,要怎么还债,只凭楚先生您说了。”
路凌寒再也忍不住,一张脸崩的通红,怎么也止不住了,拍案而起,“你们这群人不过是欺负他一人在这里,连在一起对付他!什么助拳不助拳!都是狗屁!”
楚江阴眼一横,“这位少侠敢问姓名?”
“都停住!”许褚看了一眼路凌寒,“今日之事!乃是我私事!不用别人插手!这位少侠无需多言!老头子在这里多谢你为我说话了!”
许褚一字一句,娓娓道来,少了些威严,多了些命令。
“好!我要你的命!!!”楚江阴发狠的盯着许褚,眼睛赤红。
似乎就像那天一样,楚江阴的小儿不过十七,身长不够高,眼睛恶狠狠的盯着许褚,嘴里骂的是鹰犬爪牙。
“好。”许褚叹气,将心头的杂念斩断,缓缓起身,两脚分开,双手负在身后。
风灌进大堂里面,声音猎猎的,倒像是已经下雪了。
众人哪等的一个个上去,刀剑一举,便一齐攻向许褚。
铁算盘咳嗽一声,示意张云清看路凌寒。
张云清哪里舍得这个机会,赶紧去看,却没料的那路凌寒的身影更快,早已高高飞起,一把剑寒光必现,挡在所有人面前。
许褚也忍不住动容,“你我素不相识,为何做到如此!”
路凌寒咬着牙,不说话,眼里泪水一直打着转儿。
“凌寒!”许节站起来。
“你坐下!”萧遗转身,看向许节。
许节没想到萧遗会如此,有些不可思议,但还是硬生生的坐下来。
萧遗道:“凌寒,我倒是没有小看你,性子还是这般冲动,怎么能做间谍这种事情,稍微一激,便是这样!”
许褚脸色变了变,却缄口不言。
路凌寒挺直腰杆,环视所有人,朗朗道:“你们不是问我是谁吗?现在我便告诉你们!我路凌寒是许褚的徒弟!天下诸道,师承第一,既入师门,必事师尤胜事父,自幼长及,我便在侍奉在师傅身边,即便是滔天权势在我师傅眼前也不过云烟,即使神捕营也好,三军也罢!师傅何曾放在眼里!我师父少年之时,便开始缉拿凶犯,大大小小抓获犯人千余人,断案一千七百五十件,四十年间不曾成家,不曾育儿,一生追逐凶犯,哪一个是为了自己?荒漠十八大盗奸淫掳掠,无恶不作,但是武功高强,有哪一个上前去讨个公道了?是我师傅!从漠北一直追到藏南!一共三个月!将他们捉拿归案!还有太湖水盗抢劫过往船只,还欺压周边,一个个敢怒不敢言!是我师傅率领神捕营的人在太湖围堵水盗,日日夜夜泡在水里,就等水盗过,那寒冬夜里,哪一个不是冻得内伤了,这又是为了什么!!!你们这群人说的还是人话吗?要讨债的话!我师傅一生所断之案,向谁去讨债!”
他越说越是激烈,执剑的手指紧紧并在一起。
楚江阴被说的哑口无言,抖着手腕道:“他既入公门,这等事情不是他责任之内吗?”
路凌寒眼睛发红,“责任?你们还知责任?你们前几十年能平平安安享受荣华富贵!不是我们公门人一手打出来的!杀了多少盗贼!缴了多少匪窝!才有的今天!这债我们何曾讨过?”
那大汉也是被说的脸色发白,也不管其他,当头便是一下,“我不管他缉拿什么盗匪!我只管他抓了我大哥!”
路凌寒哪容得了他放肆,抬手还了一剑,将他的胳膊削了大半,“你兄弟所犯何罪?!”
那大汉也是脑袋简单,被路凌寒吓破了胆子,什么都往外面抖,“我大哥只不过喝醉了酒,擒了客店老板女儿玩了一晚上,便被许褚被抓了,生生砍了他两条腿!”
路凌寒冷笑,“根据律法,你大哥本应斩掉双足!流放北疆!你大哥依仗一把刀就可以枉顾人伦,强抢妇女,凌辱他人,这就是你们的江湖吗?我到是问一问各位!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江湖吗?”
许褚脸色缓和了很多,点头道:“以命为筹,妄自打杀!这烈烈朝纲你们放在眼里了吗?”
“我们左右是江湖人!说不过你们!不管怎么样!你们今天这命都要留下来!”为首的男人狠狠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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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什么是真相?[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