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云清移开已经僵硬的双腿,向房门边挪,因为剧烈的情事,她的双腿有些发软,甚至打哆嗦。
不过她不会承认是因为畏惧那个男人。
缓缓推开门,出了那房间,只见屋外阶下石板漫成甬路,四面抄手游廊,三两垂花角门,出门再得一小门,进去便是繁花紧促,满架蔷薇,一带水池,墙根下种着大芭蕉,有一白石板路沿着池子往前院去。
但是院门那里却站了个穿黑衣的男人,身姿挺拔,面容阴鸷,见到张云清出来,脸上极其不可思议,但是很快就调整过来,移过眼去,不再看张云清一眼。
张云清顺着石板路走出去,发现到了前厅,往前就是大门,没有人看守,张云清左右看了一下,没有发现任何人,又觉得那个男人不会放过自己,这样托大让自己跑,有点不可思议,但是那扇门外就是河,三两个垂柳相倚,似乎就对她在招手。
略一思考,张云清果断的走出了宅门,才发现这一顺都是一样的宅邸,不过这一家比较冷清,门口没有门人。
回头望了一眼,赶紧匆匆往前面跑,又拐了几条街,才觉得安心的张云清,开始打量周围,只见前面就是一个牌坊似得门,门口有两个穿着盔甲拿着刀的士兵,一左一右,时不时有人出来,张云清远远的瞧了瞧,似乎是集市,里面叫卖声不绝。
张云清眼睛里所见到的,一应俱是书里写的,电视上放映的,要不是所到之处全是这般,张云清会以为自己只是在影视城。
胸中本是情绪激荡,如狂风暴雨,可偏偏脸上波澜不惊。
看了一会,张云清就往别的方向拐进去,这一拐,发现来到一个满是茶楼酒馆的街,三两家还挂着布藩,远远的被风吹起来,隐隐透出食物的香味。
摸摸身上,张云清所有的家当只有一个镯子,两只银钗子,一个珠花,一对坠子,再多就没有了。
随便挑了一家茶楼,刚走进去就发现里面似乎冷清的很,不过环境还是不错,进去就见大堂里面有个方形的台子,台子下面,摆了十几张桌子,左右包括前面排的整整齐齐,左手和右手边各有各楼梯,直接上二楼,二楼都是紧闭着的房门,应该是雅间。
这刚坐下来,张云清就发现,自己左边和右边各有一桌人,不过隐在里面,看的不真切。
“姑娘,您是喝茶的话,还是去别家吧!”
坐下来,屁股还没有焐热,那不知道藏在哪里的老板突然屁颠颠的跑过来,一脸哀怨的说道。
张云清瞧了瞧两个桌子的人,形势有些不对劲,觉得可能是要打架,还是快溜比较好,刚刚的事情还提心吊胆,别又惹了什么麻烦,吃不了兜着走。
“老板,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你打开门来做生意,哪有轰走客人的道理?小妹妹,你别怕,我替你讨回公道。”
张云清听见有人说话,遂抬头望了望,只见右边的桌子上坐了个女人,年约三十,头发梳了高高的髻,没有带什么珠花,一身红衣有些耀眼,最重要的是,那女人桌子上放了一把短剑,精致的很。
老板一听见这话,脸都绿了,最后咬牙道:“姑娘要些什么?”
张云清正准备说话,右边那桌子的人也开口了,是个两个男人,一个脸上有疤,正对着张云清,一个背对着张云清,看不见面容,但是两个人身上都带着利器,眼神凶狠,绝不是易与之辈。
带刀疤的男子威胁道
第二章赏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