烛影攒动,月生公子每次心中想要躲着如意的时候,都会去密室,完全不在乎如意因为身体原因只能在房间之中呆着的事实。
只要他不进如意的房间,不管在回声谷的任何角落都不会遇上如意,但是他坚持要坐在密室。
香奴对此很不情愿,可是想起自己现在时最受公子器重的谷中女子,心中豁然不少。
她看着忧郁的公子,心中一笑“不想见她,不见便是了,作何躲她这样的远,好便宜了那个叫王小明的家伙。”
月生公子没有心情智追究她言语上的不尊重,垂头丧气。
“许多人托我给如意公子带了礼物,都是补身子的上品,都知道你不会亏待了她,就是一份儿心意。”
密室正面的椅子是宽大的木雕,由一整根的千年古树的根雕刻而成,形状奇特,样式别致,一圈一圈的树纹清晰可见,又被打磨的光滑无比。
上面盖着的毯子是用香草熏过的羊毛织成的,染着火烧云似的不均匀的红色,这是月生公子最喜欢的东西,连紫月都不曾见过。
“香奴。”他轻声唤了一声。
“奴婢在,公子。”香奴几年在外执事,少了谷中之时的低微之感,她已经不是暖春一类的女子。
“你可曾觉得,我在月余的时间就爱上一名不见经传的娼妓是天方夜谭。”他问的真诚无比,让香奴吃了一惊,若是以往谁若敢提娼妓二字,定时得不到饶恕的。
香奴老实的点了点头,随即肯定补充“可娼妓若是赫赫有名的如意公子假扮就另当别论了。”
她幽幽的看过去,服气的对月生公子说“若我信世上有人能配得上公子您,也该是如意那样的女子,除她,不论容颜再美,学识再高,不过也是摆设和玩物而已。”
月生垂下头,看看自己的手,一双染血无数的手,也是曾温柔的触碰过紫月的手。
“我有时在想,是爱上了紫月的容貌,学识,还是她的娇嗔,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香奴解心宽一般的上前,转到旁边的圆桌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月生公子。
“我去中山城查过了,靖国公府中有四位小姐,哪一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但是府中从未有过双生女儿克父的传言。”她拢了拢头发,继续说“我还寻到了当年给魏夫人接生的稳婆,如意根本没有双生姐妹,纯属她一派胡言。”
月生公子被针刺到心中,他猛然抬起头,握着手中的水杯越来越紧,指节发白,心想如意说起瞎话来还真是草稿都不打。
香奴继续说“不过她那一身伤倒真是在魏家被打的,魏三小姐在府中的日子可是不好过,直到这两年借着婚约抓住了登天的机会。”
“婚约?”烛光几经闪动,像极了月生公子的心境。
“喻王慕容恪,不过只是一半年的光景,慕容恪被山西逼迫着娶了上官家的女儿,算是负了如意,据我所知,太子,和玉家都对这个郡主有心拉拢。”
杯子碎裂坠地,茶水也洒了出去,月生公子狠狠地说“倒是我小看了她。”然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质疑道“上官?”
香奴得意起来,微微的笑着,准比给他家公子一个惊喜似的“我也死觉得奇怪,便是仔细探寻一番,却不曾想到能查出惊天的秘密,山西的上官家还出了个有名的人物。”
“翡翠宫上官端。”月生公子肯定的说。
香奴点点头“香奴点点头,而那位喻王
300 说不就不是,是也不是。[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