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意最爱诋毁别人瞎说,可往往瞎说的就是她自己。
她是喜欢慕容恪,但着实不很懂他的心思,既然要报仇一心一意报仇就好,或者放弃,一心一意的和她腻乎在一起。
脚踩两只船的人一定是打心眼儿里认为,这两条船都是靠不住的。
这家伙倒是好,笃定的什么都不肯放下。
“我觉得你是懂我的。”慕容恪理所当然的质问如意。
他的声音中有些个委屈。
如意顿时觉得疲惫了,看着外边儿深深的夜色,又想起了这几日的劳顿,再加上慕容恪自带的安神效果,她现在看着自己那张寒酸的床铺,简直比见了亲妈还要亲。
“你看你说的乱七八糟的事情,那件挺起来都是要命的,也不怕隔墙有耳。”
她嘴上这么说着,心里面觉得好笑,如果真是隔墙有耳的话,那人可是要带着笔记本来,有价值的情报简直不要太多。
“你……你……你怎么才提醒我。”慕容恪脸色吓得有些发白,似乎也意识到刚刚自己确实不小心。
“别客气,床上说,床上说。”她倒是真的不客气呀,估计他们两个也是习惯了,猫在床上和坐在桌子边儿,蹲在墙根底下也没什么大的差别。
反正慕容恪也不征求别人的意见,长期保持正人君子的模样,独留如意一个人给自己灌上一脑袋龌龊的想法。
有时候如意都在想,这小子是不是哪里精神上或者肉体上有啥问题。
可是想着上官那娇羞的模样,也不像是发现了异常的。
“有病咱们要早点儿治疗,千万别掖着藏着。”想着想着,她脑子里的歪话自己就蹦?出来。
“啊?什么?”慕容恪才躺在他的身边儿,只觉得周身上下都是阴森森的像是整张床都渗透着寒气,再扯过被子更是冰凉彻骨。
如意也是看见了慕容恪表情上的异常,有些难为情的一笑。
实在没有忍心提醒他,刚刚这地方躺着一只资深的鬼。
放下绣着梅花的橘黄色纱帘,把床内和床外完全隔离开来,床里面成了一方新的小天地。
床的顶端上覆盖的纱帐也绣着梅花,不知道是谁的手艺,糙的没有一点儿观赏价值,挂纱帐的金钩子此时闲了下来,慵懒的垂在一边儿,像是被掰弯过,又勉强恢复了当初的形状。
总体来说,这张床是很不体面的,和她在观月居中的床简直没有办法相比,和慕容恪的床更是没有办法相比。
然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而的观赏这个粗糙做工粗糙的床铺,居然没有人说话了。
直到实在抵抗不住困意,如有才算缴枪投降,老老实实的先开口,回应了他老久以前说出的话。
“别说,我还真是懂你。”
只要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懂他不是难事儿,可懂不懂是一个问题,是不是无底线的支持是另一个问题。
毕竟她也不是闲人,是不远万里来大燕国做实事的,欢天喜地或者凄凄惨惨的谈恋爱也不是不重要,毕竟不是正途,理论上是要排在扶老奶奶过马路的后面。
理论是很重要的,毕竟搀扶老奶奶过马路这事儿不湿白干,怎么也
184这老贱人要搞事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