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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意扶着自己的床站起来,一不小心撞了脑袋,抹了一把眼泪,结果发现干干的,刚刚一滴眼泪都没有掉下来,随即甜着嗓子,撅着嘴说道。
      “哎呦!慕容恪要和人家离婚了,怎么办才好吗?”
      她并没发觉现在的场景有多诡异,自己已经不知不觉的凑了过去,揪着慕容恪也就是此时老白的衣袖抻着胳膊来回的拽,声音嗲的试图?死人。
      但是她忘记了刚刚被掐过脖子,喉咙还有些撕裂的感觉,属于甜中带血,而且还没有穿裤子。
      老白眼见着手上的血珠的被甩到她的裙子上,脚上,小腿上,让她的整体形象又凄惨了几分。
      他用阴森森的目光看着她,呆板无奈的问“唉,醒醒,你是不是跳戏了?”
      如意听他这么一说,才反思自己不太正常的言行“不要这么说人家啦!”
      她被自己甜的打了个冷颤“人家……不是,我他妈还真跳戏了,最近戏太多,慕容恪这个小王八蛋还要和我离婚。”
      老白冷静的给她推到一边,指指点点的说教道“你看看搞成什么样,穿的像个罗汉,是打算出家呀!如果我是你男人,我也和你离婚。”他伸出慕容恪修长白皙的手指,小心翼翼的触碰了一下如意脖子上的瘀伤。
      “这小子下手够狠的,再使劲儿一丁点,你这脖子就断了。”
      “嘶!”如意吃疼的叫了一下。
      像是错觉,她竟然从老白空洞洞的眼神中看出一丝丝的怜惜和心疼,难不成慕容恪还对她有意思,透着老白的鬼眼都能表现出来。
      “也是难为你了,以前哪受过这种罪。”
      如有赤裸着胳膊搭在老白的肩膀上,豪迈的说“总算听到有良心的话了,老白我发现你最近越来越体恤下属了。”
      老白嫌弃的看了她光着的半条臂膀,用慕容恪沾着血的那只手把她的胳膊强行挪开,害她她险些脱臼。
      “你那什么眼神儿呀,老娘现在可是正经的未成年,注意点儿!”
      老白没有搭理她,用手轻轻的按在她的脖子上,一阵阵微微的凉意透过皮肤直达骨髓深处,逐步的缓解疼痛。
      她没有想到老白还有这种治病的手艺,连连称奇,但是嘴里还没有好话“你也不用不好意思,谁还没个需求,改天我找大燕国最好的扎纸人的,给你糊上两个烧过去。”
      老白还是没有搭理她,只给了她有给来自十八层地狱般冰冷幽怨的眼神,走夜里的见了都能被直接吓死的那种。
      “放心,不给你烧普通童男童女啥的,我亲自设计,咱来女仆怎么样?带围裙兔子耳朵的那种!你在下面的地址是什么?还是写个名字就好使?”
      “我只能给你止疼,伤还是存在的,一会传太医来看看。”
      他好像是生气了,鲜少见到他不受控制的样子,皱着眉头,板着脸“你真的一点儿都不难过?”
      如意晃了晃脖子,第一反应就是老白嫌她不够感恩,大老远的来救她,连句谢谢都没有
     

79太像犯罪现场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