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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仇凌一把打落桌子上茶杯,“难道要一个小小的玉蔓儿,阻碍我们复国而无可奈何吗?”
      “可现在的情况,我们再有所动作,只怕蕊儿会连命都没了啊。”大夫人说着要哭了起来。
      仇凌不耐烦地看了大夫人一眼:“哭,就知道哭,明的不行,就来暗的,那玉蔓儿不是开了个花露坊吗,有时候忙起来,晚上才回府,那就路上做个手脚。”
      大夫人问:“你要,绑了……”
      “这件事,我会和我们的人一起办,你就在此念佛保佑我们能成功吧。”
      大夫人又叮嘱一句:“一定要妥善,我们损失不起了。”
      这仇凌刚要开门,只听一个人从窗户那跳了进来,也是前朝的人之一,不过,是在戏园子里唱戏的。
      “头领,夫人,我听说县主的事情了,我们接下来怎么办?”
      仇凌说:“好,既然你来了,我们就在此商议吧,免得在茶楼,隔墙有耳。这事我是实在忍不了。就算暂时就不出县主,我也得弄死玉蔓儿,等我们在她回府的路上演出戏,将她绑了来。”
      “县主受了猫刑,听说还是玉蔓儿买得波斯猫,演戏好说,到时候,找个僻静的地,等玉蔓儿下了车,我们一窝蜂上了,纵使她有本事,也打不过十几个人,再在东郊找十几人兄弟接应断后。”
      仇凌说:“好,这得好好商议该演个什么戏,还要找个人去看看那个洛逸尘和洛九在不在她附近,或者有没有什么暗卫保护,我就不信洛逸尘能每天都派人保护她,总会有个漏的时候,一举绑了她去,先让兄弟们尝一尝,然后直接活埋,为县主报羞辱之仇。”仿佛玉蔓儿马上要成为他们的刀下之鬼。
      这日玉蔓儿在花露坊打理完,关了店门,和银鸽上了马车,正在路上走着,只听见前面巷子里传来呻吟,玉蔓儿掀开窗帘子看,只见拐角处漏出一双穿了玄黑色破鞋的脚,那人一边呻吟一边不住地颤抖着,虽然看不见全身,但也甚是可怜,想着虽然没带银针出来,但用细长的银簪子给他治一治也是可以的,想必是什么看不起病的穷人家,走近时,就让车夫停了车,扶了银鸽下车看,那人躺在巷子墙根处,捂着胸口不住的哀嚎,表情痛苦不堪。
      玉蔓儿仔细看了他脉搏,又拿起银簪子扎了一针,那病人稍微有所舒缓,断断续续地说:“谢谢,谢谢贵人,我,我现在胸口好闷,我怕是站不起来了,我的病还有治吗?”
      “没事,我再给你扎几针,就会好的。”玉蔓儿拿着簪子又扎了数针,本有所好转,却见他又痛苦起来,止不住的咳嗽,玉蔓儿看着不对,忙让银鸽扶起他,在他脖子上又扎了一针,却听见嘭的一声,银鸽倒了,玉蔓儿回头一看,车夫正在笼马,后面有个人拿着棍子,玉蔓儿正要开口喊,自己感觉被打了后颈,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她和银鸽被捆着在麻袋里,仿佛在马车上,被颠来颠去,玉蔓儿轻声问:“银鸽,你没事吧?”

第88章 别冲动[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