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隐隐作痛,使不得力气,虽能行走,但是也不能时间太长,这可是因为没有恢复好的缘故?”
来为他看诊的是宋太医,他是前年在蜀地瘟疫中立下功劳的,今岁原来的太医院院判年龄到了,已经辞官,他就接替上来,年纪也有六十岁了。
立即就仔细为昭帝看诊,摸了脉就蹙眉,“皇上体内的寒气重,这衣裳穿的厚,就不是体外寒气入体了,应当是吃食上的问题,要多注意才是,皇上的腿虽然已经能行走,但骨头想愈合如初,也得养许久,这恢复的时候遇了寒凉,就会受影响,皇上可理解为风湿,如今只是初期,老臣开了药,外敷内服就好。”
“寒性的食物?可是皇上的膳食素来都是御膳房妥善安排的,应当是不会出现这种情况的才是。”福顺疑惑道。
昭帝没说什么,只是摆手叫人下去开药了,又叫人把膳食的单子拿来给宋太医看。
太医看过之后就指出其中几个菜,“这冬瓜、茄子、豆芽,还有鸭肉、鱼虾,都是寒性的,皆要少吃些,若是喜欢,就选了温性的食材搭配着做,如此就能改善。”
“近来皇上偏爱这冬瓜丸子和老鸭汤,想来也是奴才的错,没提醒着,还有那菊花茶也换了吧,皇上前两日说喉咙不舒服,就喝了降火,如今瞧着倒是不妥当,皇上以为如何?”福顺仔细又恭敬。
昭帝自然就点头了,不过是些小事,也没因此就责罚了膳房,不过还是派人敲打了。
另一边户部楚宁泊却找到了一丝破绽,只是背后似乎牵扯甚广,楚尚书的意思就装作不知道。
“父亲,我为官,是为了正道!”楚宁泊头一回这么坚定。
楚尚书看他一眼,“正道?你所谓的正道,是皇子之间的夺嫡纠葛,你背后是整个楚家,你想拉着全家去死吗!”
“可是...”楚宁泊依旧想辩解。
“没有什么可是的。”楚尚书打断了他,“我们楚家一贯是保皇党,不论谁来坐这个皇位,我们尽心辅佐就是了,眼下你不允许一时冲动卷进这夺嫡争斗中,你的婚约已经定下了,陈家的姑娘是个好的,今年六月就完婚,满打满算也不过三个月的时间了,你自己也操心着些。”
楚宁泊沉默良久,那陈家姑娘眉眼之间与秦瑶相似,气质也像,他这才应了,如今裴钧有难,若真的出了事,秦瑶也会跟着受罪,可是他背后是整个楚家...
何况自己手里查到的东西也并非确凿的证据,只是怀疑和线索罢了,也许无用呢?
可倘若有用,便能救人...
看着儿子深思的模样,楚尚书面色沉了几分,“你且好好想想吧,这几日就不必出府了,为父会替你称病告假。”
“父亲!”
楚宁泊没想到楚尚书会这般坚定,可是看见那坚定又威严的眸子,终究是话语哽在喉咙里没有说出来。
有些人总是如此,从来都不够坚定和不够勇敢,亦或者说是对自己的束缚太多。
楚宁泊自然是胸有丘壑的人,不过这丘壑却有限,他只有一鼓作气的开始,却没有二次进发的勇气,从一开始就是这样,到现在也没变。
所以注定了他是一个足够有才华,却做不出变革的人。
第三百一十七章里应外合[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