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将离说的那些,我唯独只有落泪来表达此刻内心的波澜和酸涩。
我在害怕,害怕自己会再也醒不过来,再也不能看到他那张绝美的容颜。
有人从门外进来。
“窦沅,媛媛她流眼泪了,是不是就要醒过来了?”将离急促的地质问,可是得来的却不是他想要的答案。
窦沅摇头,说流泪只是身体自然的反应,说明不了什么的。
“不可能的,她一定能听到我说的。”将离哽咽着出声,他冷声道,“聂洪安的人,居然敢对她下次毒手。”
“将某人,我替你调查过了,这个聂洪安可不是普通人,恐怕这次老孙也要遭殃了。”窦沅轻声道,他说顺藤摸瓜,聂洪安可不是说的那么悲情的人。
甚至比我们知道的还要血腥地多,他极其狡诈,看起来在我们面前屈服了,可是暗地里却像是一条毒蛇一样,随时等待时机咬人。
“那只蜘蛛爬也是他养的,毒性就已经那么强了。”窦沅轻声道,“嫂子身上的毒,我查探过,能养出这样毒物的,跟慕容一家有的一拼。”
长久的沉默,窦沅叹了口气:“别忘了,这是现代社会,比早先还要复杂地多。”
窦沅说怕是孙庭生也有麻烦了,看似聂洪安是屈从的,但其实却是带了更大的危险回去。
“他什么来头?”
将离冷声问道,窦沅说只是查出,聂洪安好似跟北方宿家有联系,怕是从生死门出来的人。
“生死门的人?”将离反问一句,窦沅应了一句,说什么现在怕也是只有生死门才有这样的高手。
又是一阵沉默,我看不到他们在做什么,但是却能清楚地听到,他们说话的内容。
“我们都被他玩弄在鼓掌中,这种感觉应该很不错吧。”将离言语之中带着不甘和愤怒,嗤笑出声。
窦沅说只怕这才只是一个开始,北方宿家生死门素来低调,也不会为了聂洪安一个人过来做什么,但若是聂洪安死了,怕是会引来宿家的人。
“到时候事态更加复杂,你那尸身还没有拿回来,暂且不要冒险地好。”
“可是老孙他一个人……”
窦沅嗤笑出声,说孙庭生那么油头滑脑,还怕逃不出聂洪安的计谋,窦沅让将离只管留在这儿照顾我。
“晚点我再帮着排一次毒,差不多就能排干净了,你守在这儿,千万不要离开。”窦沅再三叮嘱,将离说他不会离开,寸步都不会离开。
“我已经吸取了这么大一个教训,我不能……”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深情了?”窦沅调笑的话,却像是踩在我的心间上。
窦沅是知道将离过去的朋友,这对我而言很重要,甚至我都在抓他言语之间的信息。
将离没有说什么,窦沅却轻笑出声:“果然英雄难过美人关,这位可比早前那位漂亮多了。”
“你胡说什么!”将离呵斥一声。
“得了得了,我胡说八道,我该死,您最高尚。”窦沅跑开,声音也渐行渐远,“哼。”
将离抓着我的手,放在他的唇边,我能感觉得到,他嘴里呵出来的冷气,他轻声道:“媛媛,不要听他胡说八道。”
他便一直牵着我的手,在说话,后来又替我擦了一次身子,大概是渗出的黑色毒素太多,擦了好几次。
一直等到门外有人进来,我才听到将离说话的声音。
“这次算是栽跟头了。”是孙庭生的声音,“窦沅说你在这里,我忙跟着过来了。”
孙庭生慢慢走近,声音由远及近,他好像看到我的时候特别惊诧,连连问了几句,这是出什么事情了。
“聂洪安那人狡诈地很,我以为他会束手就擒,可谁知道半路就被他溜了,还在我车里放了三条眼镜蛇,你说这心肠毒不毒?”孙庭生埋怨着开口。
将离像是想到什么一样:“阿真人呢?我怕聂洪安会伺机报复,到时候阿真出事,媛媛醒来会怪我的。”
将离说我心地太善良,他吐槽了杜月澄几句,说我是被人卖了还要替人数钱的那种人,典型的下不了狠手。
孙庭生说阿真也一块儿带来了,只是怕生,这会儿还躲在小房间里,不敢出来。
“她这是中毒了吧?”孙庭生轻声道,“那三条眼镜蛇,我手下拿去化验过,跟普通的蛇类可不一样,毒液碰到一点,就得死。”
“那聂洪安,是北方宿家的人,你说呢。”
“那个奇门宿家,难怪出这样的人才,早前我路过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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