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遥遥转身,冷声道:“你好自为之吧。”
遥遥走的很决绝,她是我见过最勇敢的女孩儿,换作任何人,这个时候都会崩溃,可是遥遥忍住了。
她说过,她比谁都清楚,失去至亲的滋味,她不是不想手染鲜血,只是不想陷入一个死循环。
魏彬跪倒在地,他的脸上全然都是泪水,母子两个抱头痛哭,一个深知自己罪孽深重,一个从此痛失挚爱。
我躺在床上,迷迷糊糊地有些想睡觉,脑袋晕得很,加上鬼道士给我上的麻药,整个人的状态不对劲。
入夜之后,阴风阵阵,我好像听到魏彬跟魏伯母吵架的声音,又好像听到窗外有鸟叫声似的。
我皱眉,夜里迷糊地很,浑身发烫,好像发烧了一样。
我迷糊间,一把抓着床单,猛地惊醒。
才惊觉被子大半都掉在地上,有人趴在我的腿那儿。
我怔了一下,看到将离细心替我将包扎的带子解开,黑乎乎的一团,他微微皱眉,细心替我擦拭干净。
见我醒过来,他忽而欺身上前,猛地封住我的唇瓣。
他说他太想我了,想念我身上的味道。
吻由浅及深,吻得特别细腻,我却突然哭出声来,将离手忙脚乱,猛地顿住,他问我怎么了。
我摇头,想起在阴间厉鬼渊看到他的尸体,我的心就揪成一团。
将离说我是被蛇毒弄得迷糊了,他来了好久,本来不打算叫醒我,替我把伤口清理好了,可是没想到还是把我弄醒了。
我猛地抱住他:“你不准走了。”
我与将离,见面的次数屈指可数,可我却对他无比眷恋,我甚至害怕他会离开。
“别哭。”他柔声道,伸手替我擦拭眼泪,他说再哭便不好看了。
我浑身滚烫,将离说那是蛇毒未清,他眯着眸子,伸手一把揽住我的腰肢,他咬着我的耳朵,沉声:“蛇毒,可解,不过是另外一个法子。”
衣服慢慢落下,本来睡觉就穿的不多。
冰凉的感觉,瞬间攻占大脑,将我那迷糊的大脑一点点清醒过来。
我闷哼一声,他问我疼吗?
我摇头,那腿上的毒素怕是解不掉了,还是没什么感觉,将离说不怕,他忽而调转了脑袋,趴在我的脚腕那儿。
他低头,我急忙缩了腿,不是敏感,是觉得太羞耻。
“不要这样。”
“这样才能清理你体内的毒。”
他猛地吸了一口,才将那些残留下来的毒血给弄出来,我浑身难受,不断地在那儿扭动腰肢。
被蛇毒给弄得,完全不像是一个正常人,连带着声音都变了。
“媛媛?”将离轻声道,他将我从床上抱起来,说是要替我清洗身上的污秽,我猛地怔住,想要下来,可是脚不能站立,才接触地面,整个人又差点摔出去。
亏得将离手快,一把将我捞起,他附在我的耳边道:“别乱动。”
男人一把抓着我那胡乱动弹的手,打横将我抱起,往卫生间里去,顾不上我的反抗。
他在那儿放水,大半夜的起来洗澡,是真的想死。
不过身上很黏黏的,他没开灯,只是很淡的光芒,照在身上都能看到从皮肤里面渗出来的脏东西,都是毒血。
“你在害怕?”将离将我绷直了身子,我摇头,逞能地开口,谁会害怕,不过就是洗个澡罢了。
他笑笑,水温刚刚好,便开始动手。
我忙护住身子,将离眯着眸子,说哪里是他没有看过的,需要这样警惕。
我羞地满脸通红,在他的攻势之下,彻底失去抵抗,我滑溜溜地钻进鱼缸里,却见着男人的手,落在他的衣服上。
“你也要进来?”我吓了一跳,他挑眉,说不然呢,那表情就像是养了一只多年的小肥羊到了待宰的时候。
我想抵抗却已经来不及了,落入那个冰凉的怀抱。
将离替我卷起头发,特别心细地将头发盘起来,我微微皱眉,略微有些吃醋,这男人的手法太过熟练:“你给谁做过?老实交代,是不是知交遍天下啊?”
我猛地调转头,面对面坐在他的腿上,略一不稳,他两只手急忙伸了过来,双手相握,我怔在原地,视线落在他那一览无遗的身材上。
我深呼吸一口气,绝对不能被美色所诱惑。
将离浅笑出声:“原来娘子喜欢这样。”
他的眼眸之中,全然都是暧昧的笑意,我想要解释,却发现自己此刻很怪异的姿势,不怪他说那样的话,连我都觉得,嗯,有些怪怪的。
64、蛇毒,可解[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