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男人沉声,他看了我一眼,才惊觉帽子下遮着的是一张清秀的脸。
比我想象之中要年轻地多,只是表情特别高冷。
“你到底是谁?”我压低嗓音,男人皱眉,倒是不想跟我多说什么,他说他昨晚追踪到这里,没想到那狐狸还是害人了。
“狐狸?”我讶异,难不成伤了魏彬的不是遥遥,而是一只狐狸精。
他好像知道很多,可却不愿意跟我说话,他说要救我朋友,就得先带着他一起去医院,他说话的气息好像不太稳,像是也受了伤。
我伸手,想告诉他不是往那边走的,可他的身影闪烁太快,我还来不及说出话,手悬在半空。
他躲闪地及时,这下意识的反应未免快的有些吓人。
他抬头,冷眼看着我,吓得我舌头打结:“往这边走。”
可能是小兄弟太过特立独行,身上那独有的气质,吸引了不少回头率,有些女人甚至就这么花痴起来,我简直感觉有些无奈。
等到魏彬的病房,才发现没有转送重症,医生说来不及救治,病人宣告脑死亡。
我怔了一下,看到魏伯母趴在魏彬身上哭,我吓得腿都软了,昨晚我还在嫌弃魏彬,怎么一会儿没见到,他就变成这样。
医生从房间里离开,那黑衣男人上前,他伸出手,探入魏彬的嘴中,魏伯母吓了一跳,说他这是做什么。
我不知道那黑衣男人做了什么,他在魏彬嘴里摸索了一会儿,便见着魏彬猛地吐出一大口浑浊的褐色液体。
一股子骚味儿扑面而来。
“彬彬……彬彬醒了。”魏伯母喊道,特别激动,眼底都是泪水,“他在动啊,媛媛,你也看到了对吧?”
我点头,的确是魏彬吐出来的,如果他已经死了的话,是不可能有这样的反应,魏伯母看着那男人,眼底全然都是精光。
“大师,求求你,救救他。”伯母作势要跪下,我急忙拦住,男人冷声道,要伯母先在外面候着。
伯母立马出去,只要能救回魏彬,她做什么都愿意,她说她也只有这么一个儿子。
我正准备要出去,他拦了下来,说不能没有人守在这里。
“魏彬被狐狸食了心,索性那狐狸还有点良心,用符护住他的心脉。”男人轻声道,说这才得以保住魏彬的性命。
他的魂魄如今已经离开身体太久,飘散在外面,他需要趁着这个时机,先把魏彬的魂魄找回来。
“你在这里守着,谁都不准进来,也不准接近我。”他命令式的口吻,盘腿坐在魏彬身旁,我点头。
他很快便入定了,我瞧着一缕黑色魅影从眼前飘过,等看到那男人魂魄出窍的时候,才发现这件事情的严肃性。
魏彬躺在那儿,面色苍白,完全是失血过多的反应,我守在床前,两人都僵硬地不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在房间里来来回回的走,几次看到伯母趴在窗口,她眼底都是泪水,焦灼的很。
她在窗外轻声问我,究竟现在是什么情况,我摇头,也不清楚男人是去哪里找魏彬的魂魄。
我的视线落在那个男人身上,他一身黑色的衣服,肩膀那儿隐隐有些不对劲,我伸手,粘稠的血迹沾在手指上,他也受伤了!
我惊觉这一点,身子还没有移开,便看到那双犀利的眸子,猛地睁开。
“你做什么?”他沉声。
“你受伤了?”我疑惑的很,灵魂出窍会消耗太多的精力,他拖着一副病躯,却依旧帮着救回魏彬。
他好似能看穿我所想的一样,他皱眉,要我不要多想,他只是救回魏彬有用,这个案子,他追踪了很多年,不想在这里掉了链子。
“案子?”我又有些讶异,在森鹿酒吧见到第一面的时候,就猜测到这个人不是普通人,第二次是在四合子拍卖那儿,他明明进四合子偷了那半张残卷。
这会儿却说跟着这个案子,见我疑惑地盯着他看,男人却没有更多的话。
“出去。”他冷声道,说不想魏彬死,就叫我出去。
我自然不敢继续待下去,站在门口,跟魏伯母一起等着里面的情况。
这个男人太过神秘,但我没有办法,只能将这一切全然都交给他来办。
门再度打开的时候,我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来,男人轻声道:“我能做的只是保住他的性命。”
“什么意思?”伯母沉声。
男人却说要完全救出魏彬,须地去一趟地府,他这样的枉
56、黑衣男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