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思承认爱重我?”
她没法出声就短了气势,只能往角落里躲,卫应先她一步严实地遮住去路将她围在车壁间,居高临下孵鸡崽子似的,“可有什么不能认说的,咱这儿也没旁人。”
也不晓得是不是故意,外头赶车的仪渊一甩鞭子,脆又亮的一声响,卿妆听了直觉没脸透了,一手遮住眼一手大逆不道地去推卫应。
他今儿穿了件沉香色绸绢直身,衣料子柔滑,她的手指也细嫩,顺着颠颠当当的马车一路从他肩头就溜到了心口,将他的心跳严严实实捂在了掌心里。
卫应没料着她这么大的胆子,卿妆也转不开脑筋,捂着脸的手临阵倒戈,剩一双眼睛直愣愣地盯着他看;他微垂着头也不晓得什么表情,声音倒是沉的,“打算摸到什么时候?”
她一哆嗦,撤了手背到身后,生怕他恼羞成怒给夺了去。
人回了座照旧看书,她大着胆子拿眼尾扫了扫对面,卫应风平浪静的也没什么言语,只是耳根后头挨着窗口,被风皴的发红;她心慌,搓了搓手,觉得方才他的心跳加重了似的,惊心动魄直往她心头上拱。
她想,这爷儿可真邪性。
到了松江恰逢日头正当午,市集上熙熙攘攘的,卿妆甫一下车就被来回挤的转了两个圈儿;卫应看够了她陀螺似的狼狈,骄矜地递出只袖子,“牵好,省的再叫人拐了。”
袖口一沉,他弯了弯嘴角,昨儿还木讷的让人生厌,这回哑巴了倒是识趣,晓得怎么能让大家都爽利。
他牵着走了半刻,正逢着仪渊探路回来,他住脚第一眼就拧住了,往他身后一比,兴味盎然地道:“您这是?”
卫应横他一眼,仪渊多识趣,接茬瞧他身后,“姑娘您贵姓,家住哪里,可曾婚配?”
他回头,哪里有卿妆的影子,牵着他袖子的是个半大姑娘,正羞红了脸面结结巴巴道:“奴今年十五,尚未……”
未不未的关他什么事,卫应一把甩开袖子,厌恶道:“给我新挑件衣服。”
说完和仪渊背道,大约是找人去了。
035章 时候[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