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唯独愿意当她一个人的王。
曲海棠点点头，伸出手指轻轻抚弄着碧蓝色的海洋玻璃，美艳的红唇轻启，“喜欢……”
她的目光有些痴迷，被眼前迷幻的画面弄得失神。
没有女孩子不喜欢这些东西。
而曲海棠想，如果能带Rain来这里玩，他一定会很开心的吧？
殷牧渊看着她伸手触摸的举动，像极了一个小女孩，泛滥着童心。心脏微微震痛，这些是因为公夜擎改变的么？
她还是她。
只是，不是属于他殷牧渊的那个海棠。
“你说这些海洋生物，在海里有记忆吗？”曲海棠不自禁地挑起嘴角，手指刚好触摸到一个游行到玻璃跟前的水母。
在灯光的照耀下，这些水母的身体散发着淡黄色的光泽……
十分美丽。
旋即又身体一吸一吸的上游——
很可爱。
殷牧渊的大掌落在海洋玻璃上，与她的手同等位置，看着曲海棠的脸庞：“我所知道的一种是鱼，它有七秒钟的记忆。过了七秒之后，它就会忘掉上一秒它所看、所听、所爱。”
鱼只有七秒钟的记忆，过了七秒之后，它就会忘掉上一秒它所看、所听、所爱……
“是么？”
殷牧渊挪移过视线，继续淡淡地道：“七秒之后它就会忘记所有的事，快乐或悲伤，一切又是一个崭新的开始。”
“……”
曲海棠的?唇微微轻抿了下，琥珀色美眸注视着玻璃里面，色彩斑斓的生物不断游离，美得妙不可言。
如果可以，她也希望自己的记忆力只有七秒，这样，就可以彻底地忘掉公夜擎。
曲海棠不可否认的是，公夜擎在公夜庄园以为她熟睡时候跟她的告白，她心动过，甚至是，到现在都清晰的记得。
【曲海棠，我爱你，我公夜擎爱惨了你，你永远不知道我有多爱你……】
【曲海棠，我从来没有爱过一个女人，我不知道怎么去爱你……我怕我做的不够，让你觉得爱情不过如此；我怕我做的太多，让你觉得我对其他女人也这么做过。】
喜欢是一千次心跳，爱是一万次低头叹息！
【曲海棠，我把白宫给了你，那是我公夜擎的所有。】
【曲海棠，我爱你……】
属于公夜擎低沉醇厚的声线历历在目，曲海棠想忘都忘不掉！
看着眼前光彩波澜的海洋生物，她的瞳眸逐渐猩红起来，纤细尖锐的指甲狠狠扣入藕白的掌心，嵌入肉中。
一点一滴，为什么都这么痛？
现在就连呼吸，都好像是痛的……
公夜擎，你给我下了什么毒？
下一秒，曲海棠娇艳的红唇淡淡张开，轻声呼唤：“殷牧渊……”
“嗯？”
殷牧渊倾过脑袋望着她的侧颜，她的脸庞画着精致的职业妆容，很是白皙，只可惜，不论怎么看，都有股沧桑感。
上次殷牧渊在监狱里见到伪装成看守官的公夜擎，也是如此。
她真的变得越来越像，公夜擎……
第519章 公夜擎，你给我下了什么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