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了?”
他在厉寒祁对面坐下,有些奇怪对方今天的反常。
厉寒祁虽然有钱有势,但平时相当自律,不仅天天定时锻炼,烟酒基本不碰,只要碰了,那肯定是遇到难以解决的烦心事了。
厉寒祁没回答,等把高脚杯的酒水仰头喝尽,喉结滚动两下,放下杯子,才把手边的一沓文件甩到了乔齐远面前,按了按眉心道:“这是若惜这三年来的行动轨迹,而她一个星期前就来到了江城了,一直躲着我。”
若惜?
乔齐远对这个名字不算陌生,应该是厉寒祁心心念念了三年多的白月光。
但他刚才说什么?言若惜没死,还好端端躲了他三年?这到底是什么情况?
乔齐远带着满腔疑问,慢慢翻看起那沓文件,越看越心惊。
怪不得这几年言若惜跟人间蒸发了一般,原来一直在国外生活,而且,看起来还挺滋润的。
怎么搞的?
乔齐远没谈过恋爱,平常只和人脑模型打交道,对感情这种事一无所知,这种稀奇古怪的事情比那些疑难杂症还让人费解。
他只是个脑壳专家,做脑袋方面的手术他在行,难道需要他剖开言若惜的脑袋瓜子,看看她究竟是怎么想的?
因此,他也没问怎么回事,直接问:“你打算怎么办?”
厉少叫他来肯定是有事和他商量,他不需要知道事实如何,只要听候差遣就行了。
厉寒祁没回答他,又兀自喝了杯闷酒,然后把另一只杯子往他面前推了推,意图相当明显。
这……
乔齐远头摇的跟拨浪鼓似的,苦着一张脸说:“厉少你知道的,我喝不了酒。”
他们俩平常凑在一起,最多聊聊天,酒是一点不碰,他也强调过自己没法喝酒,最多半杯倒。
自从和沈意欢发生那件事后,他对酒阴影更大了,就和那么一点就发生了如此荒唐的事,要是这一杯高度数的下肚,还不完蛋了?
见他拒绝,厉寒祁刀子般的眼神划过来,隐隐含了威胁。
乔齐远都快哭了,“就算你瞪我,我也不敢喝啊。”
回头别跟上次一样,给厉寒祁给亲了,那就彻底没脸见人了。
“你真不喝?”厉寒祁眼底已经卷起风暴,相当骇人。
乔齐远极力解释,“不是我不愿意喝,而是真不能喝啊!”
为了他们二人的清白,他一滴都不能沾。
厉寒祁望着他,周身萦绕着浓烈的压迫感,仿佛下一秒就会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然而,幸亏他们关系铁,厉寒祁的怒火只持续了一分多钟,便逐渐消散。
只见他把剩下的小半瓶酒都灌进肚子里,然后闭上酸涩的双眼,靠在椅背上,声音嘶哑道:“我想不通。”
他现在说不清对言若惜到底是什么感情,但三年多的仇恨和惦念不可能一下子烟消云散,他现在心里就好像有一团郁结,怎么都解不开,闷闷的,相当难受。
“现在,我想让沈意欢陪我演场戏。”
第139章 荒唐事[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