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我扭了扭有些酸痛的手腕,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洋溢着一脸的笑容,摇曳生姿的走向刀哥。
那包臀开叉红裙,让我有一种走秀的感觉,自觉我摇臀扭腰,走的是步步生莲。
可靠墙而立的刀哥,却面如土色,看着我满眼的惊恐,这和他西南边区扛把子的名头,真是一点儿也不相称!
“站住!再往前走一步,我就开枪!反正我注定是要死的人,早死晚死,都是一样的,有何小姐这样智勇双全的美女陪葬,我阿刀这一生,足矣!”
有句话叫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
在我看来,刀哥根本就是个亡命之徒,看着黑漆漆的枪口,我安然若素的举起双手,含笑着停下了脚步。
“别紧张,刀哥,我一个弱女子,不能把你怎么样的。”
“我只是有一个问题想要问问你而已。”
“大头哥,到底有没有参与到长蛇山那场比赛?”
按理说大头哥已经死了,一个已死之人,我实在没必要这样紧揪着不放。
我得承认一点,商小五临死前,如此隐晦的在我掌心写道“小心大头哥”,确实在无形当中左右了我的思想和判断。
我只是想要确定一件事情,如果,大头哥参与了长蛇山那场刺杀事件,那么,就说明商小五没有骗我。
如果……
大头哥确实像他临死前叫嚷的那样,是被栽赃陷害的,就说明,商小五临终所托根本就不是真话。
那么,这一连串的事情,从长蛇山比赛,我被迫成为比赛胜负的关键点开始,再到后面发生一系列事情,让我不得不怀疑,这是一场阴谋。
一场针对我的阴谋!
“大头哥已经死了,何小姐,你问这个,又有什么意义呢?”
刀哥发出散漫的嗤笑,他眉宇紧皱,看得出来,被我踹中的地方依旧疼痛。
但即便如此,他手里的枪也未曾颤抖一下,没给我一点反扑的机会。
其实,我心里很明白,刀哥和我说话,打着拖延时间的主意,但我又何尝不是呢?
“刀哥,绑架王之江和林木,引我到医院,栽赃陷害我是杀人凶手……”
“我想知道,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直到现在,我对刀哥绑架王之江林木,再将我引到邮轮趁机迷昏劫持,我依旧不明白他的最终目的到底是什么?
绑架我获得高额赎金?
好像他并没有这方面的想法,反倒是觊觎我的身体更多一点。
难不成他真的,只是想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费尽周折,刀哥真的只是想在被简家围剿之前,睡一睡何家千金?
不见得吧……
“好处?呵呵,睡了你算不算好处?”
“何小姐,你就别和我绕弯子了,实话告诉你吧,我……”
“噗嗤”一声沉闷的轻响,打断了刀哥的话。
他眼眸微张,瞳孔放大,漫不经心的神色凝固在惨白的脸上,顺着墙壁软软的跪倒在地,黑色的西服外套胸口处,湿润一片,逐渐漫开,有越来越大的倾向。
他愣怔着,眼里闪过一丝不可置信和绝望,缓缓抬起手摸上胸口,手指移开时,只见到满手的鲜红。
刀哥,中弹了。
对方用的是消音手枪,在大脑中飞快的估算出枪手的位置后,我果断拽着刀哥躲在了靠墙的角落,那是一个死角。
“刀哥……”
“是简家的人来了,对吗?”
我屏气凝息,谨慎得扫视着一切可能被狙击手钻空子的地方,考虑如何在混乱中自保。
“哈哈哈,咳咳。何小姐,恐怕要让你失望了,杀我的人,不是简将军手下的。”
“而是他,是……是大头哥……”
情绪波动太大,再加上被击中心脏这等要害部位,刀哥气息越发的薄弱,已经到了声如蚊?鹊牡夭健
“他,是他要杀我……”
“我知道的太多了,只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简家,宴会,刺杀……”
最后一句话,是我读唇语读出来的,刀哥已经没有心力说出最后一句话了。
我看着死不瞑目的刀哥,心情异常的沉重。
倒不是因为刀哥的死,而是,他临终遗言中透露的那些潜在意思。
他说杀他的是大头哥,可大头哥明明已经死了,死于汽车爆炸,这是时事报社的记者亲眼所见,甚至用摄像机记下了全部过程。
可刀哥却一口咬定是大头哥要杀他,这情况,有些玄乎。
和商小五临死前对我的警告,有着异曲同工之妙!
至于刀哥说的什么简家啊,宴会啊,刺杀什么的。
表示莫名其妙加毫无头绪,实在想不通,我干脆放下刀哥的尸体,谨慎的找离开的路。
却惊讶的发现,我置身于一条小型游轮,此时正航行在公海中。
用枪逼迫着船长开回榕城海岸,却在半途中,被海警连同追捕我的刑警挡住了去路。
我又悲催的再次入狱,虽然我在去法院的途中越狱情节严重,但鉴于我何家千金的身份,法院方面重新拟定了审\/判日期。
……
“大哥,你是不是太无视律法了,你妹妹我,现在可是杀人嫌疑犯!”
“我明天就要被法院审\/判了,你让我今晚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公然参加简白的生日宴会……”
“你是不是觉得你妹妹我的名声还不够臭?”
第207章 207[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