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话说,我和这位大头哥,好像素未谋面吧?
一路晃晃悠悠的,也不知道货车开到了什么地方,我被几个中年汉纸看守着,稍微动一动,他们微微放下的手枪就会集体朝向我。
这并不是让我感到惊讶的地方,毕竟这些人的反应很正常。
然而,几个人分工明确,枪口指向我身体的位置各有不同,就值得深思了。
大头哥的手下,战备素质竟然这么高,这不苟言笑,随时处于警备状态,让我有一种和铁血军人面对面的错觉……
说起来,这些人给我的感觉,和苏宁保镖那群退伍军人,竟颇为相似,却更加的有纪律,更加的冷血!
大概两个多小时后,货车才停下,有人在车外打开了车厢的门。
我被中年汉纸举枪威逼着跳下了车厢,只来得及看到阿浩跳出车厢的人影,就有人拿着黑色的布袋,兜头罩在我的头上。
除了蒙住我的眼睛让我无法视物,这群人居然还给我戴上了耳机?
听着耳机里震耳欲聋的劲爆乐曲,一种棋逢敌手的不安和兴奋,浮上心头。
接下来的行程,我是被人绑在担架上抬着走的……
绑架我不是没经历过,可计划严密谨慎到这种程度的,我是闻所未闻,见所未见。
眼睛看不到沿途的景物,耳朵也听不到周围的声音,我根本就没办法判断我所在的位置。
好像没什么空子可钻啊……
在心下感叹了一句,我便安心听着耳机的音乐,打定主意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群人虽然花样多,但目前为止,并没有做出任何伤害我的举动,甚至于在最开始,有人推着我的身体摧我上车时,我轻微的皱了皱眉头,那领头的中年汉纸,还虎目一瞪,明显是在警告手下对我客气点。
这个认知,让我对大头哥见我的意图,不禁起了一丝兴趣。
我被推倒坐在类似于沙发的东西上,枯坐了许久,才有人出现摘掉了我头上的袋子和耳机,打开我的手铐脚铐。
眼睛习惯了黑暗,突然见到灯光有些不太适应,我闭上眼睛,静静得等了几秒后才睁开。
入眼的,是一名身材魁梧,皮肤是古铜色的光头男人,他穿着黑色的衬衫,胸肌若隐若现,藏蓝色的西裤,翘着二郎腿,大拇指和食指间捏着一根雪茄,但并没有点燃。
我环顾了四周一眼,才打量清楚所在的位置。
是一间装潢豪华的房间,和普通有钱人的办公室,格调几乎是一模一样,很难判断出这里的具体位置。
我和这个光头男人中间,隔着一个茶几,茶几离光头男人更近一些。
光头男人眼神幽深无比,看着我仿佛是在审视。
“大头哥,是吗?”
我淡定的扭着手腕,直接开门见山,某些时候我性子急,最讨厌磨磨唧唧。
既然之前中年汉纸的说法是大头哥要见我,绕了那么多周折把我带到这里,一味地沉默总不是个事儿啊!
对于我的试探,光头男人神色不动,只是轻轻颔首,他眉宇间笼罩着淡淡的阴郁,让他看起来有些不好接近。
“大头哥用这样的方式见我,我猜,不是单纯的绑架吧?”
何氏集团的财力,在大天朝属于数一数二,大头哥绑架我要钱,倒也说的通,然而,直觉告诉我,大头哥的意图不是这个。
“何小姐,长蛇山一别,已经有两个多月了吧?”
略等了等,大头哥才正眼看我,他提到长蛇山比赛的语气颇为感慨,让我下意识的皱了皱眉。
“是有两个月了。”
我不动声色的回了一句,心里却暗自沉吟,大头哥一开口就提到长蛇山比赛,看来,他找我,必然和长蛇山比赛有关。
“对何小姐而言,两个月就是两个月,可对我而言,过去的两个月,却如同两年……”
说到此次,大头哥语气变得意味深长,他顿了顿,看我的目光别有深意。
联想起长蛇山比赛以后,最近这两个月,榕城便衣刑政人员四处抓捕混子的事情,对于大头哥的感叹,我倒是有些理解了。
对于刑政人员抓捕混子,彭岳给我略微提及过,是源于长蛇山比赛中,简白受到惊吓造成的。
长蛇山那场比赛,我是最清楚不过的,根本就是一场事先谋划好的刺杀行动。
那些混子,不过是简家的出气筒,作为混子一方领头人的大头哥,在简家看来,就是首当其冲的吧?
对于大头哥的意图,我已经隐隐猜到了一些。
“大头哥,你我都是豪爽人,干脆点,你费尽心机把我弄到这里,到底想要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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