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因此,他们的速度明显减缓,并且,在有意无意的防备着身边的混子赛手。
抬头扫了眼山下,可以看出已经跑到长蛇山半山腰,就在前面不远处,转弯的地方,是这条赛道最危险的地方。
宽敞的水泥路面就此截断,剩下的跑道,是由一段在崖壁上挖出来的泥泞小道替代。
这条泥泞小道最宽只能容两辆机车并行,最窄的地方,只有机车轮子的宽度,靠近山崖的一边,是低矮的岩石壁,另一边,则是让人望之生畏的悬崖。
比赛之前,严宽重点提醒过,经过这段跑道时,让我干脆闭上眼睛,免得赛车恐惧症之后,再多加一项恐高症……
以高湛为首的我方赛手,已经率先跑上了这条泥泞小道,现在的整体形势就是,呈两两相跟的状态前行。
我方赛手已经折翼一位,只剩下五个赛手,这样算来,混子一方的赛手,就比我们多出一位。
但是……
好奇怪,为什么我只看到五个混子赛手,还有一个跑哪儿去了?
目前,就我和严宽的机车,以及一直紧追不舍的混子垫底,再后面,就没有其它赛手出现。
莫非,在我没注意的时候,混子一方也有赛手出局。
这段被严宽誉为最难过的赛道,似乎只是赛道惊心动魄了一点,不管是我方阵营,还是混子一方的赛手,皆是安然无恙的经过。
我想严宽终究还是顾忌太多,在经过这条小道时,他的速度明显减缓,二让我感到惊奇的是,跟在我们身后的混子赛手,也减缓了速度。
怎么觉得,这场比赛,和想象中压根不同,我甚至有种我们根本就不是在比赛,只是普通驾车的错觉!
“何小姐,已经过了最危险的地方,马上就上主公路了,你可以睁开眼睛了。”
听到严宽安慰十足的话时,我只觉得满脸黑线,话说,我就从没闭过眼睛好不好!
“严宽,你有没有觉得,他们的反应很不对劲儿?”
“哪里不对劲儿?”
“按理说,他们想要阻止我们继续前行的话,刚才那条小道,就是绝佳的机会,他们竟然没有动手,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我盯着后视镜中,和我们的机车隔着一段距离的混子赛手,满脑子的不解,总觉得事出反常必有妖,他们放弃这个绝佳的机会,必定是在谋划更大的阴谋!
如果不是身后的机车,在我们离小道出口只有一小段距离时突然加速,我一定坚定的告诉自己,绝逼是我想太多,混子一方的赛手,是要和我们公平竞赛吧啦吧啦。
“严宽小心了!”
只来得及喊出这句话,我的身子,就直直的飞了出去,万幸的是,我飞出的方向,正是小道的出口。
当我一脚蹬在岩石壁上,缓冲冲击力,并且完成两个空中侧翻,安全降落后,再回头关注严宽的状况时,只见到机车坠崖的残影。
“严宽,严宽!快回答我,你什么情况?”
我着急的呼叫着,耳机却只剩下无线电波形成的滋滋声响。
严宽,是被那个混子赛手,连人带车撞下山了吗?
我一把摘下头盔,看着那个撞完严宽的混子赛手,驾驶着机车气势汹汹的直直冲向我,只觉得一股怒火无处安放!
近了,那混子赛手的机车离我更近了,近到我能透过头盔的镜片,看清这个赛手的模样,近到我身后传来高湛,简白,还有我方阵营其它赛手近乎撕心裂肺的叫喊,清晰可闻……
是要被活活撞死了吗?
呵呵,当然,不会!
我看着那个混子赛手勾起嘴角得意的笑着,看着黑色车身的机车,车轮秒速旋转向我碾压而来,我微微俯身,死死盯着机车,在它离我还有三米远的距离时,抡起头盔,瞄准混子赛手,狠狠的掷了出去。
“啊!”伴随着惨烈的嚎叫,是砰的一声,机车失去平衡后倒在地方的声音。
三米的距离,刚刚好。
我看着由于惯性,倒地后摩擦前行,车轮依旧旋转不止,却最终停在我脚边的机车,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我就知道,这场比赛没那么单纯!
那混子赛手和他的女伴,躺在地上浑身是血,发出痛苦的呻吟。
我一步步靠近他们,在他们不自觉的瑟缩中,捡起了那个沾血的头盔。
虽然只是刚刚接触,并未深交,但严宽,好歹一直对我关怀备至,并没有像其它人那样,嘲讽我的赛车恐惧症……
最重要的是,是我选择严宽,让他在这场比赛中,承担起比其余赛手还要多的危险。
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会摔的粉身碎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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