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白,我学会跳华尔兹交谊舞了,虽然,跳的还是不怎么好,不过,跳开场舞的话,还是拿的出手的。”
我不清楚为什么会突然间提到这个话题,或许,只是单纯想要试探一下,我,不,应该是原主何苗,在简白心里占据了多少地位。
“何苗,你,你的意思是……”
“是答应在我生日宴会上,和我跳开场舞了,是这样,对吗?”
我看着简白从刚开始一脸的莫名,到后来,一脸的惊喜交加,甚至是难以置信,心里一暖,不自觉就微微笑了笑。
就算我对简白,完全没有男女之间那种好感,我还是在这一刻,感觉到一种被人捧在手心如若珍宝的重视,属于女人的虚荣心作祟,我感到了一种满足。
就算,简白的情意,只是针对原主而言。
“对,我会和你跳开场舞,所以,简白,我不能做你的女伴。”
我的肯定,让少年绽放出一抹惊喜到极致的笑容,只是转瞬,似乎是明白我话语中隐藏的意思,他脸上的笑容一点点消逝,看着我的眼神,如山般沉重压抑。
“何苗,你,你现在,紧张吗?”
他执拗的盯着我,嘴巴开了又合,表情十分犹豫,最终,吐出这样一句话来。
如果不是苏瑾文珠玉在前,这样青涩美好的简白,我不介意愉快的把他收入后宫。
“你放心,我不紧张,而且相当的冷静,我只是,有些兴奋。”
我有种预感,在今晚,我会重温前世阔别已久的某些事物!
我已经在长蛇山热闹喧嚣的氛围中,嗅到了熟悉的味道!
“何苗,你,是不是不害怕飙车了?”
我看着简白强压着对我的怀疑,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我,还一脸的内疚,不禁笑出了声。
多么单纯的少年啊!
“别纠结这个问题了,你和高湛,最好祈祷我对赛车没有恐惧症,否则,这场比赛,我们必输无疑,现在,让我指定一名赛手,然后,准备一下,就可以开赛了。”
我笑眯眯的,对忧心忡忡的简白俏皮的眨了眨眼睛,背着手满脸轻快的迈着步子,走向静候一旁的四名赛手,开始认真的考虑人选。
既然这场比赛,榕城当局涉及其中,那么,他们不可能真的就放任高湛为首的二代子弟全权处理,他们一定有其它安排。
其中,赛手里,必然有当局安排的人!
跟着当局安排的赛手,是最恰当的选择!
“简白,这几位赛手里,谁是当局安排的人选?”
时间紧迫,我没心思察言观色,来辨认谁是当局的人,干脆直接问简白。
“何苗,你怎么知道……”
说这话时,简白一脸的惊讶,他紧张的舔了舔唇瓣,在我漠然的直视下,伸手直直的指了指赛手中,满脸胡渣,看起来十分粗糙的青年男人。
“事实上,我们这边,除了我和高湛,其余赛手,都是当局安排的。何苗,他是我爷爷的人,你可以相信他。”
似乎是受到了某种打击,把人指出来后,简白就垂头丧气的独自走向一旁。
我微微耸了耸肩,对此保持默然,将注意力放在胡渣青年身上。
“何小姐,幸会,我是严宽,希望,在一会儿的比赛中,能和何小姐合作愉快!”
挺自来熟的,我挑了挑眉头,伸出手轻轻碰了严宽探向我的手掌,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当然,只要你不嫌弃我有赛车恐惧症!”
我面色不改的收回手,回忆着刚才那种摸到厚茧的触感,面不改色的推测着严宽的真实身份,在他看来时,条件反射的扬起了人畜无害的浅笑。
指腹和掌心,以及虎口都有茧子,似乎是个用枪的高手?
这场比赛,果然精彩!
“何小姐说的哪里话,虽然您有赛车恐惧症,但对我们而言,您就是一个意外之喜,我们重视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呢!”
意外之喜?
我愣了愣,才反应过来,这个严宽是在强行捧我!
和他交谈了比赛时,需要注意的细节问题,再三表示,我会克服所谓的赛车恐惧症后,严宽才领着包括简白在内的赛手,向高湛的方向靠拢。
剩下我这个“意外之喜”百无聊赖的呆在原地,无所事事只能随处打量。
这一打量,就让我打量出了问题!
大金牙……
那个长的尖嘴猴腮,一说话就露出两个镶金大门牙的男人,不就是被西南边区刑侦局,周副局长私自放出的大金牙吗?
真是冤家路窄!
我没空找他,他居然出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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