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苗什么情况,你心知肚明,让她作为赛手女伴参赛,根本就是让她和赛手去死!”
“你我都清楚,按照原定规则,这场比赛,我们稳赢不输,既然如此,为什么还要多此一举呢?”
语毕,简白忧心忡忡的回头看了我一眼,对我的担忧不言而喻。
我感动归感动,却满心的莫名其妙。
话说,这几人,好像漏了什么东西了吧?
我,何苗,作为大头哥提议中当事人的我,貌似,一直未曾表态吧?
怎么,我不说话,所以,他们就这么心安理得的把我当做空气?
我正准备表态,高湛突然冷笑了一声,转身直直的逼近简白,直到简白的身体下意识的后仰,他才停下脚步。
“简白,我是该说你重情重义,还是说你轻重不分?”
“你我都很清楚,长蛇山这场比赛,和之前的小打小闹,根本就不能相提并论!”
“你来之前,就应该很清楚,这场比赛事关长蛇山的归属,我们胜出,属于个人势力的长蛇山,就会国有化,我们输了,七盘岭就要划分给大头和阿刀这群混子,连带官城都要遭殃。”
“来之前,你爷爷应该提醒过你,只要大头他们的要求不过分,我们都要满足,简白,你要记住,我们来长蛇山参加这场比赛,不是来玩儿的,也容不得儿女情长,我们,是带着家里长辈赋予的任务来的!”
高湛说这些话时,向来散漫的他满脸的肃然,那副正儿八经的老干部表情,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极为陌生。
不知道是高湛气场太大,还是简白心里确实有愧,高湛话音未落,简白就瑟缩着肩膀,忍不住后退了两步,满脸的失魂落魄,似乎大受打击。
“何苗,对不起,我帮不了你,你今晚为什么要到这里来,你不来,就不会多出这么多的变故……”
简白满眼的悲伤,一脸的不忍,他轻声呢喃着,仿佛马上就要和我死离死别。
我没搭理心思敏感脆弱的简白,而是挑了挑眉头,将注意力放在高湛身上。
高湛刚才那些话,与其是对简白说的,倒不如说是讲给我听的。
所以,我以为今晚只是一场单纯的机车比赛,实际上,是大头哥和那个什么阿刀所代表的个人势力,和榕城当局者们,关于长蛇山和七盘岭归属权的争夺赛?
不过,筹码这么大,却以这么儿戏的方法做最终决定,榕城当局这气魄,我服!
但,这特么和我有毛线关系啊!
先不说站在这里的,是那个对赛车有恐惧症的原主,若是为了顾及当局,就赶鸭子上架,以原主的情况,无疑是让原主送死。
当然,这只是我的一个假设情况,事实上,面临这种突发状况的是我,一个对赛车完全手到擒来的何苗,所以,若是参与比赛,我肯定还是安然无恙的。
只是,我为毛要参加这场对我完全没有一点好处的比赛?我的脑子可是清醒的很!
“简白,你说得对,我今晚上真不应该来,所以,我现在决定,立刻打道回府,外面太危险了,天上不仅会下雨,有时候,还会飞来横祸!”
我朝一脸正义凛然的高湛,讽刺的咧嘴一笑,安慰性的拍了拍简白的肩膀,转身就走。
就如同简白说的那样,我今晚,是真不该来长蛇山!
只是,我要离开,却注定颇多周折。
我原本以为,挡住我去路的,会是高湛,然而,事情并不是这样。
当我找准方向,潇洒利落的转身就走,才堪堪迈出一步,简白就直直的挡在了我的面前,要不是我及时顿住,我的鼻子绝对会负一次轻伤。
“抱歉,何苗,你不能走。”
看的出来,简白虽然挡住了我,但他的内心挣扎的相当厉害,似乎是害怕看到我质问的眼神,简白扭过头,干脆的闭上了双眼。
很好,眼不见心不烦。
我轻轻哼了一声,以高湛为首的二代子弟,竟然默默的,自发的向我靠拢,直到堵住我所有的去路。
这是,要逼我就范了?!
“何苗,长蛇山这场赌约,你大哥何御,也参与其中,所以,你对赛车再如何恐惧,也必须竭尽全力去克服。”
“长蛇山归属权的重新规划,对当局统一国土,有着非凡的重大意义,你要是执意不肯出力,我不介意在问过你大哥的意思后,把你绑在机车上!”
“你无处可逃,谁让你是这场比赛胜负的关键呢?为了国土的统一,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全力以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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