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受到莫大的侮辱,忍无可忍,一边哭,一边对房间里的几个人大吼起来:“是不是因为我穷,所以同学丢了东西你们就第一个怀疑是我偷了?你们有证据吗?干嘛欺负人呀。再跟你们说一遍,我没偷谁的电脑,从小到大就没偷过任何一件东西,哪怕是根绣花针。”
那晚他们跟我翻烧饼一般,只说到天快亮了才放我回寝室去。没过几天,笔记本电脑有了下落,是一个在校园里流窜作案的惯犯偷去的,他在偷另一所学校的公寓楼时被抓住,招供说还偷了我们学校的一台笔记本电脑。
人穷志短,马瘦毛长。人们根本不顾及事实,不顾及人的尊严、感受,用这样荒谬的逻辑定位一个人,没道理可讲。
笔记本电脑最终还是有了下落,是一个在校园流窜作案的团伙偷去的,案件的告破总算为我洗清了冤屈,可却没有一个人对我说声对不起,表示一点歉意。
大学毕业那年,我找到当年法院给父亲指派的辩护律师,想从他那弄清楚父亲的案子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了解父亲,他绝不会做那样的事情,如果他也贩毒,那中国指定没好人了,其中一定藏着某种阴谋,或是有什么误会。
那律师说咨询案情是需要付费的,哪怕是了结的案子也要付费。我凑足了三千元给他,才了解到案件的真实情况。
律师说,让父亲修车的女人本是一家物流公司的老板,一个偶然机会认识了一个毒贩,见毒品贩运一本万利便兼做起了运送毒品的生意。
生意越做越大,押运员不够用,她四处物色人选,发现在路边修长的父亲老实可靠,就设计了修车丢车这个圈套,将蒙在鼓里的父亲拉入她的公司,替她押运毒品。
父亲哪里知道押运的货物里会藏有毒品啊,只管按照她安排好的线路将货物押运到指定地点。后来东窗事发,法院审判案子的时候因为父亲拿不出证据证明自己不知情,最终被判刑。
“够悲惨的了,没想到你还经历过这么多的不幸。”马树和同情地看着韦力。
“苏格拉底说过:如果把每个人的不幸堆成一堆,让大家均分,大多数人会甘愿领取一份,然后欣然离去。谁愿意领受更多的不幸呢?可命运偏把所有的不幸全降临到我头上了。”韦力说。
小店里已经没有了客人,空荡荡的店里只剩下韦力和马树和。
“俩位帅哥吃好了伐?打烊了,只等你们吃完就下班了?健!狈?裨弊呱锨袄此怠
马树和抢着付完帐,两人回到大街上。
“陪我走走好吗?难得在一块说说知心话”韦力问。
“力哥,真没想到你会这么苦,跟你比起来俺不知道多幸福了。俺听你说这些事的时候心里好难受。俺也想不明白,都是人,为啥有的人活的那么舒坦,有的人活的那么累。就像俺爹俺娘,都是勤劳的庄稼人,可无论他们怎样勤扒苦做还是个穷。可穷也比你爹那样被冤屈好呀。俺能体谅你的心情,就是不知道怎样安慰你。今晚俺陪着你,想说啥你就说吧,说出来就舒坦了。”马树和安慰韦力。
第一三八章,别抗拒了[2/2页]